人们小心地观察了几天天幕上的路飞,发现他只是个会动的图画,便也松了一口气。
“家里的女眷都不许看天幕!”
许多富贵人家的大家长独断地下达了命令,心里对天幕鄙夷极了,
“这些腌臜玩意儿简直是败坏人的道德!
家里的女人都要被移了性情了!”
再过几天,大家长们连家族里的男孩都管起来了。
“家里的男人们也都不许再看天幕上的贼王了!”
大家长们气急败坏地摔坏了他们手边的瓷器,包括但不限于茶杯、茶壶、花瓶,
“反了,反了,全都反了天了!
自从看了这贼王,一个个都学会顶撞长辈了!”
“书也不好好读,天天叫嚣着出门闯荡!”
大家长们互相诉苦,在美食满桌的宴会里充满了对自家小辈的忧心忡忡,
“除了招猫遛狗,他们还能干些什么呢?”
平民百姓倒是没这个苦恼,他们对天幕欢喜极了。
炙热的阳光照耀大地,人们正在抓紧时间劳作。
“路飞昨天打蒙卡真是太帅了!”
小孩子们一边在田地里捡稻穗一边兴奋地聊天,
“蒙卡真像我们村里的县官,他的儿子不也经常吃饭不给钱吗?”
“还带着狗乱咬人!”
立刻就有小孩子补充道,
“前两天还抢了村里老张头新娶的媳妇!”
小孩子们同仇敌忾,心里对县官的怨念变得极大。
“我说,世上真有路飞这个人吗?”
一个黝黑的女孩子问,心里有了一些憧憬,
“他什么时候会来我们村?”
“如果路飞来了,我一定会死乞白赖缠着他!”
一个调皮捣蛋的男孩子信誓旦旦地说,
“直到他同意帮我们打败县官!”
“干的好,二牛!”
小孩子们纷纷夸赞说话的男孩子,
“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
“那你就是我们村的英雄了!”
某个村子,收粮的县令坐在马车上,带着一群护卫们大摇大摆地站着村头。
“今年的粮怎么少了这么多?”
县令不满地责问村长,身后的护卫们手拿武器,虎视眈眈,
“你要我怎么交差!”
“实在是收成不好,只有这么多。”
村长老头陪着笑脸,讪讪地说,
“请县官老爷体恤小民。”
“体恤你谁体恤我啊!”
县令生气地骂道,
“上头也会责问我啊!”
“来人,给我搜,一定要收到规定数量的粮食!”
县令大手一挥,护卫们个个威猛地推倒守在家门口的村民们,闯进他们的家中搜刮粮食,许多护卫乘机往自己口袋里装了不少财物。
“别抢了!别抢了!”
村民们个个呼天喊地,被县令护卫们打伤的不知凡几。
村长老头只能跪在地上不断哀求坐在马车上的县官,县官冷漠无情地无视了他。
“如果是路飞的话,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后生一下子冲到县令的马车里,抓起县令怀里的匕首就把县令给捅死了。
人们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不敢动弹。
“这,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村长惊恐地大叫,
“我们村子的人都得死!”
护卫们也停止了抢劫,他们也恐惧极了。
县令死了,他们也会安上护卫不力的罪名,结局也逃不过一个死字。
“所有人必须保守秘密!”
那个刺杀县令的小伙子从县令的马车里爬出来,身上沾着血,恶狠狠地说,
“杀县令的不是我,是路飞!”
又过了几天,各个国家的皇帝都收到了国家里许多县、村,甚至州都出现了暴乱的消息。
暴徒们往往都是直接杀了皇帝亲自派下来官员,一点缓和余地都没有。
“反了天了!”
皇帝们咬牙切齿地在大殿里走来走去,把各种折子重重扔在官员们头上,
“你们就是这么管理百姓的吗?!”
“一个两个也就罢了,还能说是偶然。
全国各地都出现了暴徒,难不成都是偶然吗?”
皇帝们的声音尖锐,刺进了底下趴着的官员的脑袋里,
“肯定是你们没有尽忠职守!
否则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反贼!”
“陛下,陛下饶命!”
官员们颤颤巍巍地抱住皇帝们的裤子,狼狈地求饶,
“这都是因为天幕上那个贼王!”
“这贼王名叫路飞,每时每刻都在与有钱有势之人争斗!”
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官员们现在一把鼻涕一把泪,
“都是这个反贼头子引发的暴乱!”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