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不远处。
两个少年围观了整场闹剧,不禁低下头,望着怀抱中的牌匾陷入沉思。
盛铭:“尤师兄,他们为何会和我们写一样的字?”
尤清寒:“不应该啊……这是师尊想出来的,旁人应该不知。”
盛铭:“会不会哪里出了差错。”
尤清寒:“嗯……”
盛铭:“要不我们打开来看看?”
尤清寒:“好。”
他们不约而同走到了人少的地方,一人牵起一个角,将牌匾上的红布掀开——
只见牌匾上用鎏金大字写着:“天剑风骨,名重谪仙”。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同时咯噔一下。
糟糕,东西拿错了。
*
现场气氛怎一个窒息了得。
天剑宗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吃瓜群众则是热烈积极地开展讨论,从“不举”分析到“红杏出墙”,再分析到“小白脸”。
终于,有人注意到了申夫人的哭诉,提出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淮中林是谁?
经过一番缜密地推理,众人提出了合理的猜测:“难道这个淮中林,就是申夫人的情郎?”
果然,在有秘辛八卦的地方,连狗的胆子都会变大。刚才面对冉竹所受的不公,他们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很快,气急败坏的天剑宗弟子们便高声做出澄清:“不是大家想的那样!淮中林是我们的师叔,德高望重,修为极高,马上将接任宗主之位。”
吃瓜群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误会了,误会了,这么说来,申夫人的情郎竟是天剑宗下任宗主!”
天剑宗弟子:“……不是,我们淮师叔跟申家没有任何关系!”
吃瓜群众:“怪不得申夫人能把女儿调包呢,原来是有这层关系。”
天剑宗弟子:“都说没有关系了!等一下,你们刚刚说什么调包?”
吃瓜群众:“哎呀,这是可以说的吗?”
如今事态变得越发严重,已经涉及到下任宗主的名誉,天剑宗弟子们自然不敢再做顺水人情,若是上头查起来,够他们吃一壶的。
再加上急于撇清关系和转移话题,他们马上换了一幅秉公执法的面孔:
“申夫人,这孩子到底是谁?”
“休要蒙骗我们,我们只要搬出法器一测便知。”
“你不要做无用功,没有根骨的凡人,修炼之途会十分艰辛,成才者万中无一。”
冉竹表示很tui。
绕来绕去,这话题又回到她身上来了。
刀柄都递到手上了,她不拿来比划比划,有点说不过去吧。
她爬到了广场的神兽石雕头上,用尽全力,大声喊出:“小女在此,控诉申家罪状:养蛊虫孕魔婴,假借施粥,残害百姓!”
此刻,全场寂静。正道的光,照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