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累到半夜,谢昭宁实在没有力气再去干别的,便自己想了一些创意让长宁去做一些衣服。
闲散间,谢昭宁便拿了一个话本子躺在躺椅上晒太阳,长宁见此,也没有上前把谢昭宁喊起来看自己按照样式做的衣服,而是给谢昭宁盖上一层薄薄的毯子。
沈不言进门时候便看见这样一幕。
夕阳西下,躺椅上的人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落日的余晖洒在谢昭宁的脸上,低下头去,还可以见到细细的绒毛,一双眼睛紧紧闭着,睫毛的阴影落在脸上更显恬美。
“主子。”
“嘘——”
沈不言挥手让丫鬟小厮们都退下去,静静地坐在谢昭宁的旁边看着谢昭宁。
谢昭宁这个时候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的自己变成了一只风筝,有人要紧紧拽住自己,但是自己一直在挣扎,无论自己怎么做好像都挣脱不了。
挣扎间,谢昭宁醒了。
却看见眼前的人正低头在自己嘴唇上轻啄。
见谢昭宁醒来,沈不言眸色渐深。
谢昭宁感觉自己的牙齿被撬开,沈不言的舌头伸了进来,与自己的舌头搅在一起,吮地谢昭宁的舌头有些发麻。
偏沈不言像是没有吃过似地,舌头长驱直入,不给谢昭宁一点喘息的机会。
“啊——”
随着一声惊呼,谢昭宁被人从躺椅上抱了起来,身上的毯子散落在地,最外面的衣衫从肩头落了下俩。
谢昭宁感觉面前的人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谢昭宁往下看去,便看见沈不言盯着。
谢昭宁本想将衣服拉起来,面前的人却不给自己反应的机会。
一种失重感传来,谢昭宁被拦腰抱起,大踏步走到了床上。
等谢昭宁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上方,而面前的人正在吃着。
“夫君——”
谢昭宁有些重心不稳,失控地叫了起来。
面前的人却并没有一点怜惜地意思,没有把她放下来,而是双手紧紧抵着谢昭宁的腰,防止她因为重心不稳地掉下来。
“我昨日让你喊我什么?”
面前的人忍着不动,偏偏要在最为关键的时候问这个问题。
谢昭宁已经被颠地有些混乱,此时的脑子里根本想不起来什么是什么,而是凭本能去喊,
“夫君。”
沈不言退了一步,惹得谢昭宁不满。
但沈不言却没有继续的动作,而是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该叫我什么?”
“子仪、子仪。”
略带哭腔的声音传来,沈不言这才给了谢昭宁想要的。
谢昭宁有些承受不住,哭着求饶,“我好累。”
沈不言却没有听谢昭宁说些什么,而是继续吻着谢昭宁,任由舌头在谢昭宁的口腔里为非作歹。
外面刮起了风。
夏日的雨来的又急又快。
谢昭宁实在招架不住时,沈不言这才停了。
谢昭宁以为沈不言是要结束了,没想到沈不言直接将自己从上面抱了下来。
沈不言将谢昭宁抱了下来,
“别动。”
谢昭宁被沈不言放在了床上开始索吻,仿佛要榨干谢昭宁口中的空气。
外面的雨又开始下了起来,长宁他们去关了窗户,外面也有几个小丫鬟在叽叽喳喳,听到屋内的动静后都纷纷离开。
夏日的雨总是这样,不是一次一次来,而是暴雨一场接一场,总让人有着说不出的闷热感,房间内的气温也很高。
结束时,谢昭宁已然彻底没了力气。
谢昭宁有些不明白,昨日的沈不言还有些青涩,今日却显得十分老练,仿佛无师自通一般,总是将自己高高吊起,然后给自己猛烈一击。
沈不言看着已经瘫软在床上的谢昭宁,想要把谢昭宁抱起来去沐浴。
“夫君,我自己去吧。”
“你应得是没有力气了。”
沈不言说的没错,谢昭宁现在走路都有些颤抖,但谢昭宁还是拒绝了沈不言想要给自己沐浴的想法。
如果他去了,自己就没有机会吃避子丸了。
谢昭宁在长宁的搀扶下缓慢走进了浴桶。
浴桶内,谢昭宁轻轻揉着自己的肚子,又捏了捏自己的酸软的腰,将刚刚的东西全部弄了出来,然后才吃了长宁送过来的避子汤药。
回想起沈不言刚刚的所作所为,谢昭宁有些无法理解。
明明昨日他也很累,今早很早就去刑部了,可是一回来还是有力气将自己折腾一遍又一遍。
不能再天天这样了,就算自己每次都吃避子丸,但谁也没法保证会不会突然怀孕。
谢昭宁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