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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翎此时已经坐起,她缓慢的移动自己,但只是轻轻抬足,就牵扯到下身的伤处,即便今晚鹿原只是草草做过,她还是受了伤。
他们俩人之间,并不是寻常男女的欢爱,而是敌对之人单方面施予的凌迟。
没有浓情密意的前戏,更无所谓爱抚温存,只有鹿原一贯的长驱直入,破开她没有情动干涸紧涩的身体,沾着她被撕裂而流出的血,用强烈的痛觉和被当作泄欲工具的羞耻,交互折磨着她。
有些瘸拐的下了床,靖翎往偏厢走去,那是她平日洗漱的地方,女侍们与她,除非必要,一直是少言寡语的。
她们也早就惯于照顾被鹿原折磨后的靖翎,其中一人去取来专用的膏药,另一人则动手给她在浅盆里蓄了热水,服侍她脱去身上的衣物,洗身沐浴。
清理干净后要行的事是最让靖翎不快的,她的伤处得上药,而她从一次自己上药不彻底,因而高热昏迷数日后,鹿原就不再准许她自己处理伤势,改由女侍效劳,但如此这般暴露私隐于人前,又是另一种折磨,靖翎紧抿着唇,恨恨的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