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导语重心长的慈父状倒是让简秋宁愣了一下。
“没有啊胡导,我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真的。”
比赛就比呗?就是那句“尽力而为”就够了,哪来那么多废话,对吧。还要麻烦王导?开什么玩笑,王导现在估计忙得不行呢,明天可是男子个人全能决赛,小师弟的人生第一大关,全能第一组的几位都很有实力,都有可能拿到奖牌的。
难道比赛不就应该是这样吗?赛前是能够有一些相对热门的预测,但“江山代有才人出”嘛,还是不少人都有机会,不到最后一刻不敢断言奖牌会到底归属于谁。而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两个人之间目标明确、无休无止的畸形的你死我活。
比赛本该不是那样的。
她们本不该变成这样的。
“什么?意思是她,所以以前的成绩都不能取消?团体的资格赛成绩也作数,禁赛一年还能重新出来?对她们整个队伍连个警告都没有,就封了个俱乐部啊?这还有天理吗?那这么说00年凭什么……”
教练们得知的消息当然更多,反应也远比队员们更加激烈。刷了几条新闻,谭胜男的保温杯已经躺在地上。
“谭导!别说这个了,小雅和静静还有比赛,不能影响到她们,特别是静静。”
“怎么了?我不服气,之前那药就算她真吃得合法,那成分不是可以增强专注力还延缓生长发育的吗?不说别人,你想想润雨,一辈子就是被她害了,被她害了才没有一块单项金牌。”
谭胜男气得又把对面陈松涛的杯子砸了。
“你说说,我编得那套配不配一块单项金牌?哦,你不会还觉得她这么搞就是没问题吧,我还没问你呢,资格赛之后说星星不该上的那些人里不会有你吧?”
“没有,真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你知道每年奥运就是有很多看乐子的人啥都说的。”陈松涛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垂下目光。
“真没有。要当时……当时,队里也跟胡导练小江这样练我,说不定我还能上奥运呢。”
“行吧,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