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刚子这个人最讲义气,一天到晚说14,18两年要不是有焕修他的照片不可能镶墙上。我打包票,他把自个儿投出去也不会把焕修投出去。”
“嚯,那滕哥对自己还真是狠啊。居然这么能忍辱负重。难怪他脸色这么难看。啧啧,这不就等于,自己把苍蝇给夹起来吃了。”
“是啊!反正绝不可能是天逸,他和阿远那是铁哥们儿,再说,上阿远,他就用不着跳马。这于情于理都不可能。”
“嗯?我还是觉得奇怪,滕哥怎么可能……”
“就是啊,我还是觉得腾哥对阿远的讨厌那都是刻在脑门上的。难道这么大事真的就能放给他们自己投票决定吗?这不都得是教练,领导他们,呃,那叫什么,统筹规划的。”
“不可能!你想想,一开始主任讲话的时候说什么来着?不是说希望他们选票的时候不要只考虑机场比赛的得失,要考虑长期的表现和经验?连卫导都这么说了,说年轻选手经验还是不足。那他们啥意思不是很明显了。无非就是这投票我们这帮倒霉蛋儿都看着呢,看着它出的这么个结果,想赖都赖不掉了。”
“对对对,曹主任直接沉默了一分钟。都给我干笑了。”
“也有道理哈!那就更奇怪了。”
“行了行了宇哥,你天天看柯南,怎么只知道个‘奇怪’啊?也没勘出点线索来。这除了滕哥还能有谁?刚哥要是愿意把罗大哥投出去,上次卫导骂罗大哥他会出头?还陪他罚倒立?那奥斯卡得欠刚哥一个小金人儿吧。”
“我哪有线索?这个投票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就他们五个人的故事好吗。我上哪儿找线索?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明儿咱就放长假喽!……”
“就是,我看咱晚上找个地儿喝点去。谁再提这些的,谁就自罚三杯。”
笑声洒脱且凄厉地响起来,栖身在灌木丛中的一群鸟儿被惊起,扑棱棱地飞了。有人俯身拾起一块石子,向着最前边的那只雀儿虚掷了一把,然后勾肩搭背地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