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但如果,你是那个小国选手,你的训练条件远远比不上那些强队,退役以后也没有很好的保障机制。可因为这样的规则,你能够进入决赛,甚至拿到了奖牌,你还会这么想吗?”这些问题,简秋宁小时候也是思考过的,然而没有答案,或者说时间给出的答案,或许才是最好的答案:“像一国两人制,设立的初衷,是为了让比赛更加公平,可对于另一部分人来说,又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所以天怡,别纠结了,好好练下去,总会有回报的。”
“你别用你的成功经验乱激励人了。好好练下去就会有回报?”一声冷笑先于人而至:“你看看我这肩膀,这脚踝,这可不就是‘回报’了?”
“哎?你白天不是还说你这肩膀已经恢复正常,队测要比满四项的吗?怎么胶布还贴成这样啊?你不会是哄我吧?”对付徐若澄的“毒舌”那更简单了,简秋宁故作惊恐状开了两句玩笑,虽然演技极其浮夸敷衍,对方还是立马“中计”投降了:“正常防护好吧,谁哄你了。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谆谆教诲好师姐的样子,老学究似的,你操心这个操心那个,也不看看人家值不值得你担心。想都不用想,她一开始跟你打听我们世锦名单的事就是想给她的好室友传递情报呢。”
“干嘛啊,这是找我撒气来了。”简秋宁翻了个毫不客气的白眼,手上倒是很客气,顺手把徐若澄提着的几卷绷带接过来帮忙拎着。“首先,我可没向她透露任何消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世锦赛到底要怎么选呢;其次,就算她真是为了俞木槿问的,跟俞木槿指使她来问我也有本质区别。不是我说,木槿要是能有这份心思,就不可能比成现在这个样子。”
“哼!这倒是。她进大名单就是捡了便宜了。看来付天怡还挺重情重义的呢,这么替她‘老乡’着想。”徐若澄一挑眉毛:“我知道我们秋宁姐是最聪明的。明人不说暗话,世锦赛还能怎么选,就看各次比赛的成绩呗。我跟你说,我已经求了章导,好歹叫他答应让我跟你一起上荆南了,这次先就比平衡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