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上去么？”陈深问，他们一直都是分开居住的，陈深居住的地方林淮只去过一次，而陈深从来都没得到允许，或者说他从来没有主动提过进来。

林淮无声地看着陈深，时间的确是个恐怖的东西，虽然他依旧不在乎对方，心里也很清楚对方是个怎么样的人，未来的预期也没有变过，但是他能感觉到对陈深，他偶尔还是会滋生一些他身为人的该产生的情感，不像之前那样看着毫无波澜。

就比如，今天发生的事，他是带了施虐的情绪去做的，明明之前对这人毫无报复的冲动，所以，是这家伙故意挑起来的么？

“上去做什么？”林淮毫无感情地问道。

“帮你削点水果，或者把明天的早餐准备好？”

“我有保姆。”林淮说完就走，他不信陈深会觉得自己是自己做饭的。

结果陈深一路追到了电梯，林淮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他最后一眼，陈深凑近，不得不说，他一旦做起表情来，那可真是阳光温暖，意识到这点，林淮下意识心烦，已经准备动手了。

“你不想对我做点别的什么事么？”陈深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暗示，就算没怎么被人挑逗过的林淮都懂他的意思。

“……”林淮压下自己滋生出的一丝怒意，陈深以为报复回去，就抹掉一切么，“如果你有那方面的需求，可以自己找个工具，反正你也有挺多的。”

林淮最后看了一眼这穿着大衣西装三件套的家伙，可真是一副人模狗样，对方不笑的时候，那张脸搭配身型，看着就是一副人上人精英的样子，大概也正是如此，当对方在自己身前半跪下，那种古怪的征服欲与施虐欲，促成了他默许了对方为自己服务的行为。

本来他让这家伙保持正式着装，一是给对方定规矩，二是让对方不再靠着打扮伪装自己，结果这里却有了意料之外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