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我亲爱的男孩……”劳拉吻去男人因战栗激动微微濡湿的眼角,“我喜欢你强势的样子,但我更希望你对我是顺从的。”
劳拉凑近阿德里安的耳朵,低声说道:“现在,我允许你……”
一匹落单的孤狼,在荒野雪地之中,他失去了群居的同伴,即便他有着尖利的獠牙和爪子,但为了在危机四伏中顺利地生存下去,他不得不蛰伏在灌木丛里,收起獠牙扮演人畜无害的林间白鹿。
一只离经叛道的狮子,她在荒野中漫步,像浑身竖刺的刺猬,又像是机敏的狡兔,时刻警惕任何风吹草动,她惯以獠牙、爪子和狮吼,与每一位潜在的敌人周旋。
现在,他们狭路相逢在一个清冷的雪夜里。
潮湿的吻顺延而下,白皙纤细的手指插入浓密的金发中,在强硬又温柔的触碰中,在异样的刺激下猛地收紧,弄乱了对方梳理整齐的短发……
男人突如其来的沉默有些久,久到劳拉觉得不对劲。
她忍不住探身看去。
阿德里安的喉结动了动,攥着她小腿的手臂上迸出一条条青筋,他的声音有些艰涩:“劳拉,看起来……今天不适合。”
“……”这次轮到劳拉沉默了。
该死的,她的生理期竟然来了!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她也不能逼着阿德里安浴血奋战,因为这除了极有可能出人命以外,还会给这孩子留一辈子阴影的。
德意志与美利坚的首次交锋,以美利坚弃赛告终。
二十分钟后。
劳拉仰面躺在床上,有些气喘吁吁,她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
她身边躺着的男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前前后后折腾了这么久,照理说已经完全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了,但劳拉不死心。
“抱歉,”她忍不住说道,“我是说,下周同一时间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阿德里安:“……”
他沉默了一会儿,好像花了很大力气才稍稍平复下来,最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半晌,他转过头来看她。
“或许,我们不必这么刻意,”阿德里安把她弄乱的头发拨开了一些,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喜欢你,以及,你喜欢我,我们不需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证明。”
劳拉:“……”
我喜欢你的灵魂,但那不影响我馋你的身子啊。
劳拉的手不甘心地伸过去,恋恋不舍地摸了摸男人光裸结实的肌肉,摸得底下的人一阵闷哼,然后像下定决心般闭上眼:“在我改变主意作出让我们都会后悔的事之前,你快点穿上衣服然后离开这个房间。”
旁边安静了一下,片刻上方传来男人好笑的声音。
“或者,你可以告诉我……你本来想对我做些什么?”
阿德里安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动作很自然地来了个缠绵的法式舌吻,结束的时候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亲得劳拉觉得自己生理期的小腹抽痛得更厉害了,要知道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家伙连亲个嘴的动作都很生涩啊!
然后他在她耳边很亲昵地低声絮语道,“让我听听看,哪些具有可行性。”
“……阿德里安,”劳拉无语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残忍呢?”
这和画饼充饥、望梅止渴,把一条饿了几天的恶犬关在笼子里,然后外面吊着一块香喷喷的肉有什么区别?
“你就高兴一个星期吧,”劳拉不甘地捏了捏她肖想了很久但如今显然只能望洋兴叹的挺翘臀大肌,像个真正的女流氓一样冷笑道,“到时候我将不顾你的求饶、违背神的旨意,夺走你的贞洁。”
阿德里安:“……”
怎么听起来他才是下面的那一个呢?
但听说生理期的女人都比较脆弱以及多愁善感,阿德里安决定顺着劳拉的毛捋,便很大方地纵容了她四处乱摸、煽风点火的动作,然后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颊,笑道:“好啊。”
来日方长,孰赢孰败,未见分晓,他不着急。
劳拉的血液在血管里流得澎湃汹涌,她咬牙恨恨地想,“妈的,这个德国男人真他妈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