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做的点心,你尝尝。”
语毕便像是生怕我不吃一样,舀起一勺就放到了我的嘴边,我撇了眼半跪着给我喂东西吃的人,内心的再次吐槽感直冲脑门,只是当我看那只成年状态的蓝毛老羊脸上笑容有逐渐越来越绷不住趋势,怕等下他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我还是把放到嘴边的那勺甜点给吞了。
“好吃吗?”
顿时他脸上的笑容就跟开了聚光灯似的,我没回答他只是把他手里瓷勺给拿了过来,用眼神示意他把点心放下我自己会来。一个两个都是人来疯,不搞点事情就出就不舒服。
“看来你在璃月养的人,也不比别的地方少啊。也难怪......”
醋坛子在此打翻,我只感到浑身的无奈,只好先水给端平了再说,直接把盒子里的发簪给取了出来戴到了头上,并给制作人疯狂点赞:“谢谢,很漂亮,我很喜欢。”
之后我找了一堆说辞与推脱才把那难缠的稻妻人给打发走,那稻妻人走的时候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只是那笑意很明显就是皮笑肉不笑,他笑着说他晚点会再来找我,潜台词便是:“你给我等着。”
看起来好可怕样子哦,晚点再多放条狗守在门口好了,又有新的可以干架的对手了,想必也能多消耗一下那他旺盛的精力。
正好来了一堆新的轻小说,我也想清净几天,我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起,想着法子变相给自己争取几天独处的时间。
“稻妻的书籍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我们璃月至古以来的千年文学作品。”
那鸟人在我拆包裹的时候,又来跑过来自讨没趣的凑热闹,它这段时间就仿佛也在这里住下了似的,时不时就跑到我面前疯狂刷存在感。就跟吃错药了似的,每天早上一起来就能看见它衔着一束花过来问好,还一边头头是道的说着那花代表着什么、寓意着什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嘴里没有说我的不是的话语,但我还是不怎么想搭理它,直接无视了它该干嘛干嘛。换以前,它早就各种叨叨我没礼貌了,只是这段时间它像是转性了一样,就算我不理会它,它还是不吵不闹安静地跟着在我身后。
甚至还有那么一天我看书看累了,见它在一旁睡着了,便轻手轻脚着把书倒扣在桌子上,自己出去走走。
那时它做了一件让我十分诧异的事情,我那时坐在街边的茶室听着曲,就瞥见了天上视乎有什么东西在乱飞,直到那在天空上盘旋着的鸟落到我的眼前,我才看清楚是它。
而它看见到了我眼里的慌张才逐渐平静下来,它踏步着走了过来想把自己头靠到身上,只是被我躲开了。当它被我侧身躲开之后,那摸样更是莫名,我感觉它表现的就像个做错事了的小孩,逞强着不肯道歉,往地上一坐再把自己的脑袋往羽翼里一埋装死起来。
搞得跟有什么大病似的,我顿时没了接着听曲的兴趣,把茶水一饮而尽后便起身离开。只是我走了,它也起来继续跟着,我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不想跟它继续耗着了,便回过头去和它说:“别跟着我了,回你的绝云间去。”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会改。”
完全就是在驴头不对马嘴,我只是不喜欢一直被跟着,它却觉得我讨厌它。我见此也就算了,随便它好了。
那鸟人似乎像是得了什么大病的事,我事后问了那头老龙是怎么一回事,他那时还装模作样着当起了谜语人,和我说什么大概是“黄粱一梦”,把我给整的有些无语,所以我干脆把那谜语龙给赶走了,让他自己到外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