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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你长大后想做个淑女,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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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天早上,舒令仪接到了线报。

她们去的晚了些,竹叶落地,当地的荫盟已经提前对荆璟出手了。

接到消息的时候,舒令仪正在难得的奔波间隙略微合眼休息,几个亲近的女官就跟在旁边整理行装文书,顺便调整目前的战略计划。

立储令已经下来了,大典就定在三日后,因是临危受命一切从简,不过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其中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就是由舒依禾王后亲自出席,为舒令仪王女戴上那顶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荣誉的冠冕。

这是民心所向,更是大势所归,如无意外,三日之后一切就将尘埃落定。

这个时间,恰巧也是修真界大能们赶到的日子。

有些人认为这是舒依禾的退步,默认舒令仪已经可以接替她的位置了,但是舒令仪本人却觉得事情不会有这么简单,她还不了解自己这位继母吗,狡诈虚伪,像高高扬起脖子的毒蛇。

这会儿接到线报,倒是愈发印证了她自己的猜想。

她们还并不清楚那个新兴组织的背后掌舵者究竟是谁,原本以为是同样的有识之士,可是昨晚才秘密发布拟令,今早人就赶在舒令仪这方的暗卫死了,要说这背后没有舒依禾的推波助澜,打死舒令仪她也不敢相信。

成王败寇,生死无常。只不过一个竞争对手的失败罢了,这争权夺利的政治舞台上,并不算什么很出格的大事。

问题是,荆璟为何会在这个时机死去?

舒依禾想利用这段时间差做什么?

她叹了口气,暂时没想通这件事情背后的逻辑。

但是眼下情况也容不得她再多想了,闻意一行人虽然表露出对舒令仪的支持态度,但也仅仅如此了,再多的实际行动那就算逾矩了;舒家本家盘踞在南边,但多年来她被养在深宫中进退两难,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已经被舒依禾渗透完全了,舒令仪在母族得不到任何助力。

至于东边她正在积极接洽,那儿多母系家族,富商也多,头脑清醒的人大多聚集在那边等待时机大放异彩,荆州卫在这里折戟沉沙,可不代表舒令仪她们不受欢迎。

至于西方诸郡…那里本就暗属地方宗族自治,虽说可能性不大,但舒令仪还是得尽力去试试,万一就有人押宝押在她身上来了呢?

她细细盘算一遍心中筹谋,又和女官幕僚们说了打算并听取她们的意见,对舒王后杀人动机打上一个问号后,又急匆匆呷了一口浓茶,继续上街演讲拉民心了。

她这么大一个活靶子高速移动进入王城底下各郡县,自然是对荆州无数女性子民的一种鼓舞和激励,但相应的,她这么大无畏行为自然招来了更多的属于男性的谩骂和唾弃。

女人被排斥开权力中心太久了,这就让有些人自以为是高高在上地认为,这个占据了全体子民一半人口的性别,天生是劣等的,是不堪教化的,是软弱无能,翻不出什么水花的。

女人们在历史与现实的呈现出来的软弱无力状态,其实与她们身体上的生理特征并没有必然的联系,这是父.权文化长期干预社会而形成的恶果。

女孩生来就爱哭吗?女孩生来就娇弱吗?女孩生来就长发飘飘,女孩生来就保守内敛,缺乏自信,不能吃苦只顾享福吗?女孩生来就是弱者吗?

女孩生来就处于客体凝视位置,是的,这毋庸置疑。

但孩子呢?

刚刚诞生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只依恋的蜷缩在襁褓里的小孩子,生来就是爱哭娇弱、保守内敛、缺乏自信的吗?

儿童的天性是自由的,她们不会吃饭不会讨人喜欢,不懂人伦不通礼仪,是社会把她们塑造成了社会文化所期待的统一模样。

周围的人们,男性掌权者和女性主母都不自觉地以两种方式对待大家族里新诞生的男婴和女婴,男孩子那是家族的命根子,是要好好培养教育,将来好建功立业光耀门楣的。

女孩子嘛,那就从小开始学习做女儿,捉母亲,做婆婆,甚至不必上学堂念书。尽妇职应尽之道、女工应学之事、母位应足之情,以持家教子应为事最佳。

其余无益家国外界大事,妄加议论,流弊甚多,断不相宜,不必亦不可教。

从婴幼儿期就开始的性别认同,在周围陈腐环境的暗示、鼓励、诱导、强迫下成长,进入成年之后,终于形成了传统意义上男强女弱、男尊女卑的格局。

可是社会却以最后最直观最简单的结果来判定女性的先天卑弱,特别是把女孩后期逐渐明显的弱化倾向视为天性,以为凡不自觉的表现就是自然的、非文化的,这真是天大的误会。

很明显,这种处心积虑地对女性的弱化熏陶和限制早在孩童时期就开始了。

偏偏有些人还不肯承认。

吃早饭的时候,三少爷气鼓鼓地走进来,随意捡了几个自己爱吃的早点放进盘中,边大声咀嚼边吐沫子:“爹,今儿个这学是又上不成了。”

“何事?”

留着山羊胡的不惑官员本在喝粥吃肉,遵循“食不言寝不语”之旧规,见小儿子实在着急上火,便不慌不忙地问了一句。

“哎呀,还不是王女上街那事!”此时一家子人都在桌子上吃饭,无奈三少爷心中实在憋火,又仗着自家人不会外传,硬生是壮着胆子在背后编排这位新上任的舒王储:“您说说,这王女是疯了不成,又改姓又改名,还绞了一头参差不齐的短发,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不是离经叛道么!”

“也不知道她是得了什么怪病了,天天嚷嚷着什么‘自由’、‘公平’、‘使命’之类的怪词,叫着一大帮女人在街上竞走,堵得那叫一个水泄不通,我们这些要干正事的是想走也走不了,依我看哪,这样下去迟早要乱了套!”

“就是!纲常伦理她们是一点都不顾及了,就知道争取什么莫须有的权力,老爷您这几日休沐是没看见啊,一个两个,都跟中了邪疯魔了一般!”

每日都要出去采买用品核对账目铺子的管家也弯着腰在一旁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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