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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没有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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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也有人提出异议:“不可不可,此策难当,单说国泰法正,律严民安,自古以来便是男子天地立心政权当道,黄天在上,自古以来便没有女子摄政的道理!”

“正是!”

立刻又有一白发鹤颜的老者上前推及到:“不拥礼法而乱国!倒不如让那民间瑞王迎旨上京,此子非凡物,武学极佳,有端雄之姿!”

这样一提,倒是很多和荆璟天然一个性别阵营的大臣又动摇了起来。

是啊,自古以来就有后宫不能干政的古法…

“非也,那黄口小儿身份成谜,品行未定,不妥,不妥!”

“可教也!”

“不可教!”

“还是该当在各宗室家族中另找他子!”

“不可!汝父罪也!事本无常,安知贸然他者之慈恶,非也者!”

几方人马各执一词,吵得那叫热火朝天,一时之间,金銮宝殿比那民间开放的早市还要热闹了十倍还不止,连羞辱人的风凉话都不顾场面一箩筐接着一箩筐地往外丢了。

万度戎就是在这个群臣混战的时刻仗义出口的。

她本是镇平大将军之妻,早年还曾跟着那位早逝的开国第一猛将到处征战四方,后来因缘巧合嫁与越家,成了将军夫人,便渐渐从沙场上退下来,以家庭和儿女为重了。

此次天云叛乱,镇平小将军临危受命奔赴战场,却执意把万度戎夫人留在了后方,方便操办家中幼妹婚事。

按理来说她是女子,本不该跨进这方男子一言堂中来,只有一点,除了管辖范围内的数万荆州卫外,她自己还留存有一批为世人所不耻的,数量不足但经验老道的女子军队,再有她身上也确实背着好几件不世之战功,因此,万度戎也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挤进来了金銮朝。

舒依禾和她遥遥相望。

说来话长,其实这位万大将军是极其不喜舒依禾这个顶替了嫡姐位置的继任王后的,当然舒依禾也极其厌恶万度戎这个有着满荆州独一份兵权的大将军,这其中的原因嘛…她俩心知肚明,谁也瞧不上谁。

然而非常时期,舒依禾又冒死献身救了她捧在手中的心头肉,这份恩情,那可就不是随随便便能抵消的了。

她们都是非常会审时度势的聪明人。

便听一声暴喝袭来,金石之器的碰撞声音不绝于耳,令人无端心寒,急急看去,就见那位列最后,原本不显山不露水的万大将军不知何时抽出来腰间一柄缠腰软剑,竟然就这么用手劲深插进了地,粗略望去,竟没入三尺还有余!

群臣骇然。

这女子、这女子竟然如此天生神力么?看来他们可得离这女人远些,好不容易打拼出来的一身家业,可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就被人取走了!

很快就有被推出来的低位臣子大喊:“大胆妇人!觐见上朝之时不得饰配器,兵戎乃大忌,尔等这是何意,来人,还不速速拿下这无知妇人!”

“我看谁敢!”万度戎只吐出这四个字,拔剑起势,踱步前进,很快将这群落雨小鸡似的挤在一起的权臣们包围起来绕了一圈又一圈,可是都这样了她尤嫌不够,一剑破空,径自刺向了刚才狠话放得最凶的那人。

那人两股战战,一时情不自禁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喷射出来一类颜色淡黄气味刺鼻的不明物体。

那剑正好就插在他□□往内七寸的鎏金地板上,完美避开肮脏之物。

万度戎和舒依禾同时轻蔑地笑出了声。

万度戎将军甚至还要更狂妄一点,直接把在场所有男人都骂了个狗血淋头。

要知道她能在当年那场抑女浩劫中活下来还保全了自己的一部分势力,除了有所仰仗之外,自然也有着独一份的机敏和野心,这几年不过是看顾年幼失父的一双儿女多费了点心思,还真当打盹的老虎是病猫了!

真要说起来…这个“父”战死的也颇是时候了。

“什么张三王五乱规矩的,老娘今儿个这是为民请命,懂不懂民心所向啊,一群焉了吧唧的小鸡崽。”

语毕,她在怀中掏了半晌,甩出一份触目惊心染着鲜血的一长卷纸册。

有胆子大的颤颤巍巍去捡那书册,不过阅读一二,脸色就越来越凝重,原是这册子上所记皆为人名,无一例外天南海北的,都在请求这位在民间颇有美名的舒王后早日登上大雅之堂,好为她们喊屈伸冤!

万度戎一努嘴:“都瞧见了吧,如今民怨沸起,唯有王后登位,才能一统民心,重振我国纲!”

“仍是不妥!女子登位一事前未涉之,后不从之,又无道德律法之底线,若是贸然传位于舒家女君,从这一代开始子孙者乱性效仿,势必大祸将至,大厦倾覆啊!”

“你说话考虑清楚了再放屁!”万度戎不耐烦听这些利欲熏心的死人说些不吉利的空话,当即脚步一转长剑一挥,在老臣的惨叫背景音中开口说了几个字:“道德底线?呵,兵权在我手里,我就是公道。”

她继而又看向角落几个蠢蠢欲动的男人:“别妄想逃出去报信了,今儿个不把事情掰扯清楚了,一个两个都别想全须全尾地竖着出去!”

她是兵匪出身,尽管经过多年礼教洗脑,真正动怒时还是免不了那股子烧杀抢掠唯恐天下不乱的混沌气息。

直到这时,高台之上影影绰绰,叫人看不清面容的舒依禾舒王后才终于像是走神归位似的,三言两语定了当前局势。

“瞧瞧诸位急赤白脸的样子,据我所知其它几州都有女帝先例,既然如此,我为何就不能当荆州第一位女王呢?”

还是有不死心地在那里辩解到:“王后也说了,那是其它几个州!荆州可自古以来就没有过这等荒谬前例!这是会遗臭万年的!”

“自古女子不能摄政涉朝?自的哪个古?安的什么祸心?从来如此,就对吗?我看哪,你们荆州是时候要打破这个迂腐规矩了!”

“没有先例就开创先例。”

“我来当这个先例。”

一清一沉两道嗓音同时响彻殿内外。

低沉的那道很明显是舒依禾王后的,可是忽然冒出的那道尤其清亮的女声又所归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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