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这姿色是越来越迷人了啊。”东恒皇姬紫溙将惜妃任晗惜揽在怀中,温香软玉,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启禀陛下,宫外有人求见,自称是临渊,听守将说会临渊的独门绝技。”大太监小心翼翼地说。
“什么!”姬紫溙被打扰本来脸色就不怎么好,现在更臭了,“传他!快点!”
“不用了,我来了,有什么事吗?”凤千凌坐在宫墙上。
“你!放肆!”姬紫溙气的脸都红了,“临渊!这是我东恒皇宫!岂容你来去自如!”
“姬紫溙,这是你对本尊说话的态度?”凤千凌笑不达眼底,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以来能坐稳那个位子的,又是什么简单的人,可偏偏东恒先皇偏爱这个庸才,想当初,东恒差一点点就能压过西蜀,而现在却是四国之末,还真是多亏了这位东恒皇。
“小凌儿,人带过来了。”龙云邪飞身而来,手里拎着一个红团子。
“啊——”龙云邪直接把人扔地下,那人发出一身惨叫。
“业火焚天。”凤千凌血唇轻启,“这人,本尊处理了,消息传出去,谁要是再冒充本尊招摇撞骗就是这个下场。还有陛下就没有想过国库没了国还能存多久吗?”
“啊——”惜妃被那大火吓了一大跳,众人眼睁睁看着那人化为飞灰。
东恒皇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怎么会知道!
“对了,娘娘是任家人吧,麻烦给你母族捎个信儿,任婉秀被雷劈死了,估计是坏事做太多了,老天看不下去了。”凤千凌歇了口气又说,“还有,贵国太子殿下和凤家六爷起了冲突,据说还动手了,各位好自为之吧,告辞。”
凤千凌刚到没多久就有一些皇宫贵族感到,遇到这种情况闯后宫总比护驾不力强,而凤千凌一离开有些老顽固就忍不住了。
“皇上!你这是干什么啊!东恒的江山社稷你不要了吗!”
“皇上……”此时的丞相已经对东恒皇失望至极,他是先皇留下来的人啊,他自幼跟着先帝,同现在的东恒皇差不了多少,先皇不是没有想过把皇位给他,但是那不是他的东西,他守了这么多年,结果家贼难防啊!
“朕……朕……”东恒皇“朕”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何尝不嫉妒丞相,可是能怎么办,没有丞相,他什么也不是。
这里的后续他们没有关注,但是大概也猜到了些许。
“小凌儿没有让他魂飞魄散。”鎏沣楼两人靠在雅阁喝着茶闲聊。
“不至于,虽说冒充我得到了不少气运,不过没有与我本尊相连,他这一世杀的好人,做的恶事冥啸他们会一笔笔算清,有时候其实活着更难,每一家每一户的血债,他都得偿,下一辈子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东恒快不行了。”可他记忆中东恒先皇不是那样昏庸无道是非不分的人,怎么会立他。不过龙云邪没有说,看面相预未来他们都可以,但是现在只能看面相,不过他们还是有所收获。
“是啊,坐吃山空,他什么也不会,全靠那些大臣,好的是没有奸佞之人,而且他听得进去那些话,不然东恒先皇得从冥界爬回来。”
“还有一个人是转机。”
“咱们不就是在等他吗?”凤千凌笑了笑。
“任家如何?”
“感觉不怎么样,墙头草罢了。”
突然一支飞箭钉在了窗户上。
“啧啧啧,阿邪,来消息了,一点都不温柔。”凤千凌摇了摇头。
龙云邪凝眸,小凌儿有了我不知道的朋友啊。那他到底是该开心还是不开心呢?
“想什么呢?”凤千凌看着他锁着眉走神,“有机会带给你看看。”
“好。”龙云邪毫不犹豫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