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蛋黄直接变成人原地摇摆,还配上颇为童趣哲学♂的音乐:
【两只老虎爱跳舞 诶↗~】
【小兔子乖乖拔萝卜 耶↘~】
【我跟着小鸭学走路】
【童年是最美的遗物】
……
秦杓用了短短几分钟看完这段舞,却需要一生去治愈。
【神经病吧!我跳了这个舞我这辈子还能在攻界抬起头吗!】
系统:【别急呢宿主,另一段舞您还没看呢。】
秦杓想如果是新宝岛他就跟系统拼了,结果听到极其熟悉的声音:
【全民制作人们大家好,我是练习时长两年半的偶像练习生……】
秦杓:【宝了个贝的系统,老子现在就一枪爱死你。】
……最后,秦杓选择了第一种,毕竟真男人不惧困难,真猛1不怕惩罚,下个世界的惩罚让下个世界的他受着,关这个世界的他什么事。
系统说惩罚只是走个形式,咱俩谁跟谁。
谁知道它说得是真是假,但就跟平时商店里的售货员一样,嘘寒问暖,张口闭口帅哥美女的,情绪价值给满。
人生嘛,就是一场关于信任的游戏。秦杓信它一回,作为回报,他锁上门,给系统来了段“铁山靠”。
系统不动声色的录了下来,露出邪恶栀子花的笑容。
小说要不怎么都喜欢开挂呢,秦杓感受到身体力量慢慢恢复,不明显,但好歹站能站,走能走,快达到正常人的程度了。
他凑到铜镜细细看了眼,脸色还是苍白的,如同被风一吹就摇晃的柳技。
闲着也是闲着,秦杓打算打扫一下屋子卫生。
在现代有智能扫地机,而且地也好拖,古代与之相反,灰尘蜘蛛网多,还有什么鸡鸭舍猪圈,许久不见打扫的重灾区。
他站在院子中间,简直是做的小学题一下子变到奥数题,还要满分,提笔四顾心茫然的小学生。
秦杓问了系统怎么办,得到提示后在杂物房找到笤帚、抹布和桶,哼哧哼哧打扫起来。
大概清理了一个时辰,秦杓满身是汗,看着干净的鸡舍,满意极了,只差一群毛戎戎的小鸡崽搬进去了。
他舀了点水,慢悠悠的洗左手,又用左手舀了水,洗完右手后擦干净,进厨房随便吃了块饼和一碗白粥。
灶里头的柴火还在烧,还过火势已经很小了,秦杓加了点松针草和小木柴,火苗变大了再放一根大木柴烧着,烧了一壶水擦擦身。
尔后回屋睡了午觉。
醒来突然想到昨晚安逍和他的衣服都还没洗,堆在盆里,秦杓顺手将换下来的衣服放进盆里,出门将门上锁,去附近的河流下游洗衣服。
夫夫俩屋子偏僻,靠山近,离田地远,路上几乎碰不到村里人。
秦杓选了个隐蔽的角落,将一件衣服浸在水中,把皂角涂在上头。
他第一次手洗衣服,难免有些笨手笨脚,洗得慢。
洗着洗着,他听到一阵嬉笑打骂声,秦杓没理会,继续埋头搓衣,那声音越来越近,停到他附近。
“芷苓那姑娘,一觉醒跟变了个人似的。”开口的人应该是四十来岁的女人,语气满是八卦。
“可不是嘛,”一道尖锐的声音笑:“怕是被山上孤魂野鬼夺了身,不信你问言哥儿,上次我俩打趣了她几句,那眼神,啧啧啧。”
“就是就是,”言哥儿嚷嚷:“恨不得拔了我俩的舌,生啖我俩的肉,一个疯婆子。”
另一个看不过去:“你们这是打笑吗?骂芷苓眼瞎把傻子当宝,还专门把他带到作坊,不就是恨她为什么不带你们去吗?”
“谁稀罕!”言哥儿啐了口:“她一个女子没什么能力背景还能带一个傻子去,不是卖身子是干嘛?”
秦杓手一顿。
“你一个没嫁人的哥儿说话干净点,嘴巴这么毒以后哪个男人要你?”
“你!”言哥儿脸色难看,很快又笑起来:“傻子都有人要,我怎么不行。还有你,安松儿,你又装什么好人,安逍那傻子家的田租,你家怎么还赖着不给呢,不也看安逍人傻夫君是个病秧子吗!”
“你给我闭嘴!”
“闭什么闭!你大哥也是个好人,大嫂被卖来当牛做马十几年,好不容易生了个孩子结果是女孩又被打个半死……”
“闭嘴你这个死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