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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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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淮在天明后就出去了。

檀笑尘坐在凳子上发呆。

几个汉子面面相觑:“大哥,不过是被男人抛弃了而已,不要伤心,你还有小弟我们。”

檀笑尘无言片刻,道:“道长只是觉得太危险不让我跟着而已,怎么就成抛弃了?”

这还是暮淮第一次明着提出自己独自行动,至少在遇到檀笑尘后,二人都是一起行动的。

果然他还是觉得他会拖后腿。

檀笑尘自己想着,这么久以来,他确实没帮着暮淮多少,反而让对方保护了他很久,真的就像是,他傍上了这个大靠山。

他顿时因自己无能而感到怅然。

众汉子们却不以为然,躲到一边私语。

“果然还是被伤心了吧?”

“唉,男人真不可信。”

“你在说什么鬼话,你自己就是男人。”

“哦,那就是大哥的男人不可信。”

“支持。”

阿柯更心疼那边失神的檀笑尘了,斥道:“不准说了!你们真的好吵!”

其中有一人道:“你一个人说话的声音比我们几个大男人说话还大,你才要小声点。”

阿柯气不打一处来,用他的小拳头去锤人,刚好被那人躲开。

阿柯不与他计较,转身坐到檀笑尘身边。

“小哥,阿柯在这里,不要伤心。”

檀笑尘:“……”

他不想解释了。

他扶额:“我休息会儿。”

阿柯立马会意:“听到没有?小哥要休息了,都给我小声点。”

起初有那么几个人还怼了几句,不过很快就没声了,给了檀笑尘一个安静的环境休息。

檀笑尘闭上眼,很快陷入沉睡,一个没有尽头的梦境。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不过也挡不住边境的荒凉,街上随便一看就是披胄戴甲的士兵巡逻。

一个很不起眼的,蓬头垢面的少年坐在地上扒着野草,企图找到一些吃的。

将军高束着他的头发,白色披风像是在召唤大雪的来临,他走到少年的面前蹲下,从自己怀里拿一张干巴巴的饼给少年,身边的副将还在劝将军这是帐里唯一给将军的饼。

将军却不以为意,把饼塞到少年手里。

少年怔愣愣地接过饼,送给将军一个大大的,傻傻的灿笑。

檀笑尘是被推醒的。

耳边还是阿柯颤抖的声音:“小……小哥,出事了。”

檀笑尘听的一激灵,忙站起来。

阿柯跟着他站起来,给他指了个方向。

檀笑尘看去,只见有名男子被一只鬼手抓着不放,人已经吓得不会出声,其余人团团围过去把男子拽出来,却无济于事。

檀笑尘一惊,抽出忘归,冲进人群,冷剑一晃猛地插进鬼手,其余人趁机把男子抽出去躲出几步远。

仔细看去,这是从地里钻出来的死尸的手。

忘归插在它掌心上,却并没有血液喷涌而出,而是一些黑色的汁液一点一点地流出来,流到檀笑尘的鞋尖边。

鬼手还在动,它并没有因为一剑停止,旁边的地面开始耸动,似乎另一只手也将爬出来。

檀笑尘皱眉,拿出一张符纸,贴在地上,很快,鬼手不再蠕动,地面也平静下来。

他将忘归从鬼手上抽出来,甩了甩剑上黑色的液体。

他道:“来几个人帮个忙。”

闻言马上有人站到他面前:“大哥请吩咐!”

檀笑尘无视他们恭恭敬敬的样子,拿出一叠符纸分给这几个人,边分边道:“麻烦将这些贴在地上,墙上,不用全贴满,贴在边角上。”

“包在我们身上!”

得了任务的几人立刻行动。

檀笑尘走进另一片人群。

那些人给他让了道。

有人道:“喂,你还好吧?”

檀笑尘蹲在刚刚那被抓的人面前,他凝眸看着那人的胸口。

那里被抓出一排爪印,足有两寸,不似人抓,倒像是野兽所抓。

被抓的人也是一脸恐惧,哆嗦着嘴,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硬是吓得浑身抽搐。

檀笑尘蹲下来按了按他的胸口,看他没反应,便问:“疼不疼?”

那人摇头。

有人不信:“不会吓傻了吧?这么大的伤口怎么可能不疼?”

还有人问檀笑尘:“大哥,他会怎么样?”

檀笑尘:“他会变成怪物然后咬死我们。”

众人一听,“哗”一声散开,原地只剩下檀笑尘和被抓的男子。

檀笑尘将他扶起来坐下。

他摸着下巴想了会儿,又有人伸头来问:“大哥,那这个人,怎么办?”

檀笑尘:“救呀。”

众人惊嘘:“怎么救?”

檀笑尘递给他们一个笑,然后对老者道:“老爷爷,家里可还有糯米?”

老爷爷点头,颤巍巍伸出手给他指向厨房。

檀笑尘走过去给他一些碎银:“那我先买一些,谢谢啦。”

随后对其他人道:“暂时没事,别害怕。”

听他这一句,众人也都跟着松一口气。

被抓伤的人还抓着檀笑尘不放,眼里惊惧,嘴里却说不出话。

檀笑尘拍拍他抓着自己衣角的手:“你也别担心,我还是救得了你的。”

说完,他搬开棺材门就走进厨房。

不过一会儿,他端着一锅糯米出来。

阿柯过去帮忙,可见自己没什么能帮的,又叫别人把棺材门关上。

他又跟上檀笑尘:“小哥,这也没熟呀。”

有人说:“你要是饿了就啃自己手臂。”

阿柯嗔了那人一眼。

檀笑尘走到伤者面前,拿出一张超大符纸,把糯米抓出一把放在符上,又掀开伤者胸前的衣料,另一只手捧着糯米符纸,快速贴上伤者的胸口。

须臾,义庄传来堪比杀猪的惨叫声。

阿柯捂住耳朵,抱怨道:“一个大男人叫那么惨也不嫌丢脸。”

其他人也跟他一样捂着自己耳朵默默不语。

随着伤者的惨叫,他的胸口也发出一阵白烟,像烤肉般滋滋作响。

很快,他拿开糯米,再看时,糯米已成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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