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长云:“.…..。”
“啊,我倒是差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混乱无序的话音中满是离愁与怨恨,仿佛亡魂渡冥河,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继续加深纠正:“我与他,是上过床,有了一个孩子的师徒。”
轩然大波,平地风雷。
听到闻玳玳如此直白的言论,月织对她的无耻程度感除了震惊,渐渐地,还生出了一种找到同类的兴奋,楚楚可怜模样,开始变得荒诞。
而得知自己凭空有个孩子的尉迟长云,没有震惊,错愕,甚至没有一丝波动。
他就那么眼神灼灼的锁死她,像是终于察觉出从哪里开始不对劲。
行吧,靠谁不如靠自己。
终于,月织露出一丝嚣张的冷笑,她抬手闪电般,也遏制住闻玳玳的喉咙:“上过床又怎样,还不是名不正言不顺。有过孩子又怎样,还不是个没身份的私生子。老娘当过妻,做过妾,休过夫,逛青楼,喝花酒,玩小倌的时候,你还是玩儿鼻屎的小地瓜呢!”
挑战。
很好,六年了,又有人敢挑战她闻玳玳了。
闻玳玳捶墙的手揪住织月头发:“你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如此肮脏龌龊,居然敢玷污我师父。小又怎样,我比你年轻,比你命长,最重要的是比你干净成千上万倍。”
月织自然也是不甘示弱,揪住闻玳玳的头发与她撕:“你经历男人太少,恐怕不了解男人。男人就喜欢老娘这种自甘下贱的。你怎么不问问你师父,跟我在床上的时候,爽不爽。”
最后一句话,直接让闻玳玳毫不犹豫的动了杀心,同样是催命的窒息感,她的手奔着非要扭断月织脖子去的。
咯吱的骨头摩擦声,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纷争,尉迟长云连忙上前,试图将两人分开。
三个人喘着粗气。
尉迟长云见月织再没了心情装模做样,狠意溢了出来:“月织,你先回去。吾答应你的事,会做。”
答应了?
月织松了一口气。
风情万种的整理好自己的发簪,挑衅闻玳玳般冲尉迟长云眉目传情:“那人家等圣上的好消息。”
要不是尉迟长云牢牢抓着闻玳玳手腕,闻玳玳今天非弄死月织不可。
不过月织也并非省油的灯,她撤离的速度快如疾风,令人瞠目结舌。
待门合上。
“你答应了她什么?”
阴测测的音调更加黑暗了几分。
尉迟长云困惑不解,一年前将苍旻围剿后,他已取其苍旻心头血,掺入闻玳玳饭菜中。为了确保这一切顺利推进,不干扰更替,整整一月,他无视她的晨昏定省,不敢见一面。
石九笙与袭音都已分别确定,闻玳玳体内蛊虫已经认他为主,杀苍旻不再触动她的情绪与神志。可为何她一觉醒来,夜晚的状态变得比先前更糟糕?
有些沉不住气,打算等闻玳玳睡着之后,找袭音问问。
“答应月织的事说来话长,今夜你先好好休息,等着把毒解了,明日与你细说,可行。”
“不行!”
尉迟长云:“.…….”
没等尉迟长云找到更合适的借口来哄骗她。
猛不丁。
闻玳玳徒然爆发雷霆万钧之势,将挺秀高欣的尉迟长云生拽到床上,没有任何征兆,直接如狼似虎的啃咬起来,迅猛而果断。
粗暴的撑开他的唇齿,如燃尽一切地狱般的火焰,竭力控制他的挣扎。
耳晕目眩的喘息与身段,样样完美的男人,让闻玳玳心生渴望,迫不及待的急着去驾驭。
喉结狠狠上警告他一口。
“师父都玩过那么多女人了,就别在徒儿这里装贞烈了。”说完手指整个用力,撕开了他的龙袍。
腰间的衣带一拉。
毫无顾忌的就要往尉迟长云底线处伸。
意识到什么的尉迟长云,知道抵抗只会换来她更加无所顾忌的对待。
沙哑厉害的嗓音问她:“为师碰了那么多女人,你不嫌脏吗?”
果不其然。
只知道强势进攻的人,一停顿,像是在认真思考什么。
趁她迷糊的空隙,尉迟长云拢上衣服,翻身就要脱离掌控。
一滴泪,快之又快的落在他的眼睫上。
“可我只碰过师父一个男人。”
尉迟长云呼吸一滞,心脏突的一跳,尖锐的疼痛让他没有再继续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