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玳玳的心好似被狠狠拧了下,诧异过后,装聋道:“师父说什么,徒儿没听见。”
尉迟长云神情凝重,喉结控制不住波澜起伏的频繁上下,直直将他压的喘不过气来。
知道说什么都于事无补,重新归于沉默,眼皮敛了回去。
闻玳玳指尖好似都带了锋芒逼人的刺,顺着尉迟长云的肩下去,挑衅的在他衣带间盘旋打转,她鼻尖凑近了他:“师父,您自小教导徒儿,做错了事,要十倍百倍补回来。那师父做错了,是否也如此。”
少有的局促不安,宽大的袖口中拳头紧紧攥住,尉迟长云心有愧疚,任由她发泄的一点头。
闻玳玳扯起尉迟长云袍子上的衣带交由他自己手中:“师父,徒儿是不是想怎么讨回来补偿都行?”
尉迟长云缓缓闭上双眼,痛苦又无地自容地发出一声叹息,四个字重重落下:“怎样都行。”
没有任何攻击性的配合,并不是闻玳玳想要的。
她想看他难堪。
“帐子里热,师父,快把衣服|脱了吧,然后……。” 闻玳玳嘴角含笑,带着时刻准备出鞘的暗箭,拍拍床边腾出块地方,命令:“躺下。”
闻玳玳见他捏着衣带贞烈不动,还在摆站在高处上位者的清傲。
裂帛声。
闻玳玳咬着后槽牙,直接将宽大的鸦羽长袍从领口扯开,爆发力极强的一把将人拽到床上。
摔疼的尉迟长云发出闷哼!
没有什么温度的肌肤,紧绷跟拿着尺子丈量过的体魄,在烛光下完美勾勒。
好似预感到闻玳玳会干什么,放弃反抗的尉迟长云拿胳膊难堪的挡住了半张脸。
再没了先前的盛气凌人,辞严气正,百般刁难。
就那么任闻玳玳随意摆弄。
哐啷!
方才扯尉迟长云袍子时从他身上掉下来的一个小药瓶,滚到闻玳玳脚边。
闻玳玳认出来,隐灵村临走时寻里长神神秘密交给尉迟长云的。
“这是什么?”
尉迟长云连看也没看,估计是一直戴在身上:“止痛药丸。”
闻玳玳可不记得尉迟长云有多怕疼,更不可能是担心手下,那就是带给老相好吃的,只是现在看来他的老相好不是一个两个,颇为好奇:“哪位姐姐那么怕疼,需要师父时时呵护?”
抚弄的手在他所有牙印处,胸间的伤口,来来回回撩|拨,语气平缓而又张扬:“过会徒儿担心师父会疼,不若师父吃一颗吧。”
要知道,闻玳玳最讨厌尉迟长云跟死尸一样不动弹。
她猛地掀开尉迟长云遮住半张脸的手臂,迫使他张开口,将半瓶子药都给他灌了进去,剩下的,自己一仰头,如数咽下。
漠视又开心的看尉迟长云被呛到,将药瓶随便一扔:“往后,师父就让那些姐姐们多忍忍吧。”
然后单手掰过他的头,捏着下颌,狠狠亲了下去,将呛出来的残渣,又用舌给卷起,啃啮着送回去。
尉迟长云眉头紧皱,额头全是隐忍的汗珠。
动弹不了,鸦羽长袍被撕城布条,将他四肢固定在床栏四处,绑成无地自容,失去一切尊严的姿态。
当闻玳玳故意咬破他的唇,喝了会儿血,起身又将布条打算像狗一样,缠绕到尉迟长云总是碍眼又勾人的脖颈。
“别。”
尉迟长云的眉目越皱越深,发出低不可闻的哀求。潋滟的容色凄绝,充斥着破碎的脆弱感。
这简直是对尉迟长云极限意志的考验。
闻玳玳狞笑着,选择了加快手速,不得不说,鸦羽色真的很衬他,神秘,矜贵,风姿卓越的不似凡人。
当布条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上去,一紧,一拉,那种轻而易举送他去死的窒息感,畅快感,让闻玳玳无比满足。
她布条的另一头放入手中,眼见着不寻常的特殊红色比潮水还快,袭满他全身。
也就是在同一瞬。
尉迟长云终于睁开了眼。
而闻玳玳也明白了两人一同吃下了什么。
一颗,能助兴;两颗,顶多算是偶尔放纵,无伤身体。
方才半瓶子下去,一人十来颗,算什么?
闻玳玳真是越来越小看尉迟长云了,享乐的东西居然说是止痛药,还时时刻刻带在身上。私底下寻欢作乐,在她跟前倒是装的墨守成规,恪守男德。
骗子。
浑身上下,还有什么是真实的你?
闻玳玳勒紧了手中的布条。
尉迟长云面色发紫,青筋暴露,后仰着好看的面容,强行忍耐一波又一波的窒息感。
不吭一声。
闹腾将他折磨一番,闻玳玳感觉有些不适。
闹不明白这种东西吃下去,除了跟熬在水深火热的地方一样,身体怎么开始出现骨头错位般的疼,疼到汗出浃背、万蚁啃食,两股盘旋交错,翻江搅海的力量,让她委屈不了半点。
开始贪婪。
她需要寻找一个释放痛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