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再俗话说的好,时间如流水哗啦啦,然后四年就这么啦啦啦的过去了。
原本的四年里闻雪应该过得紧紧巴巴抠抠搜搜,毕竟她也是光荣的房贷一族嘛。但是加了“原本”二字就证明事情并不简单。
犹记得那日——开门呐,你有本事抢男人怎么没本事开门呐,开门!
咳,不是。
是李特助轻柔的砸门,“闻雪,我知道你在家,开门。”
和宴越清的天籁之音,“开门,给你五十万。”
宴越清平时都抠抠搜搜的,来者不善啊。闻雪就这么犹豫一下,开门费就又上涨了,“最多六十万,不然只有请锁匠师傅来砸门了。”
话音刚落,闻雪开门探出脑袋无辜问:“宴总,您怎么来了?”
宴越清没有理会闻雪的明知故问,“告诉我小溪在哪里,给你一千万。”
啊?啊啊?!!
闻雪被一千万砸了个头晕眼花蠢蠢欲动......动不了,她踏马的不知道啊啊啊啊!!
“我不......”
“两千万。”
这就是爱~~
“宴总,我是真的不知道溪溪去哪儿了。”闻雪现在的嘴脸比ak都难压,不等宴越清开口连忙道:“不过我猜溪溪应该去Y国了。”
在傅北忱没有出现以前,她和花溪下班后经常在手机上看电影,花溪一直都很向往国外的庄园生活。
“你可以确定吗?”宴越清将信将疑。
“不在Y国就在X国,她挺喜欢庄园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钱买。
“好的。”宴越清得到大致方位,放松了点神色扭头吩咐:“李特助,麻烦你去查一下。”
这一查就是八九个月,最后在Y国的某家医院找到了人。
从此之后,闻雪除了当时承诺的情报费和开门费外,每月还有金额不菲的封口费。
哦吼,生活如此多娇。
有了钱,闻雪的终生大事就更令闻爹闻妈捉急,可谓是每逢佳节倍催生啊。
没错!是催生不是催婚。
按闻妈原话来讲就是——“反正我跟你爹没了还有人摔盆,有些妹儿就不晓得咯。”
亦或者——“你们老闻家断后了跟我也莫得关系,幸好老娘不姓闻。”
闻雪是个孝顺娃,当场提出解决方案,“你跟老爹努力撒,生个弟弟我出钱给你请保姆。”
“个狗日的。”闻妈骂骂咧咧上演一场母慈女孝。
反正生娃是不可能生娃的,更何况是给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生娃。
娃?你不要过来啊啊!!
“闻雪姨姨你好,我是朝映月,Thr.....三岁了马上。”小团子大大方方挥手向闻雪打招呼,一本正经的样子看起来好不可爱,让人自动忽略掉她那磕磕巴巴的中文,“姨姨叫我甜甜,妈妈说因为跟我在一起的每天都很甜。”
说着还煞有介事张大手臂强调,“Every day。”
“你好甜甜。”
甜甜长得跟花溪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笑就变成弯弯的月牙,脸颊上露出两个小酒窝,看起来好不可爱。
“溪溪,小甜甜快进来。”闻雪伸手接过行李箱把二人往屋子里引。
“接下来就打扰你了,小雪。”可能是做了妈妈的缘故,花溪这四年里的变化非常大。
她周身气质温和,原本的及腰长发被剪短成齐肩短发,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眼镜斜下方的新增的泪痣又给她增添了些攻击力。
单从外表看,花溪已经进化成一位有脑子……不是,是一位办事利落有主见且内核稳定的女性。
“都是应该的,什么打扰不打扰,忒见外了。”闻雪忙忙碌碌给两人递水,“对了,溪溪你这次回来了还要出去吗?”
“不出去了。”花溪接过水把短发别在耳后,目光落在甜甜身上笑得十分母性,“我是专门带甜甜回来上学的,以后都留在国内了。”
“Mom, isn't...”甜甜歪着小脑袋,讲到一半无缝转换语言,“叫苳朝吗?”
“是朝苳啦,宝贝。”花溪伸手把甜甜歪掉的小揪揪扶正,耐心解释,“国语是姓在前名在后哦。”
“嗯,朝苳。”甜甜用力点头,看着闻雪认真纠正,“妈妈是朝苳,not,不溪溪。”
说完怕闻雪生气,环顾客厅夸张哇了一声,“姨姨你家里好漂亮,我喜欢这里。”
闻雪:……
倒也不必如此着急安抚。
“谢谢甜甜,姨姨给甜甜准备了礼物哦。”闻雪说着回房间拿出一盒未开封的拼图,“听说你很喜欢拼图,这是姨姨特意准备的哦。”
“谢谢姨姨,姨姨最好了,我爱姨姨。”甜甜人如其名小嘴叭叭大肆表达爱意。
闻雪不自觉带上姨母笑,怎么说呢,娃还挺可爱的哈。
“溪……”溪溪,不是是苳苳……草草?这以后该咋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