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没事的,溪溪。傅总心里其实是有你的。”我也不知道有她什么,反正我可是站官配CP的人!
“呜......”花溪哭的更带劲了,“我想离开这里,小雪。”
闻雪看看醉的不省人事瘫软如烂泥的傅北忱,“好!我带你离开,你身上好冷,我带你去洗澡!”傅总醉成这样,安叶儿应该做不了什么了。
闻雪搀扶着花溪走到王特助面前,摊开手道:“给我房卡,我带溪溪去休息。”
王特助揉揉太阳穴,摸出房卡递给闻雪,“顶层A号房。”
花溪一路哭哭啼啼,进到房间直接瘫软在地上。闻雪喘着粗气也坐倒在地,她是脸伤了又不是腿伤了,干什么要全身都要摊在她身上!
“小雪,我明天就辞职。我不要跟傅北忱在一起了!”花溪放声大哭,不知是在哭没有了高薪工作还是没有了美好爱情。
“明天人事都放假了,你辞不了的。”闻雪四处打量这间房,跑步机啊、厨房啊、餐厅啊,啧,奢侈!
“那我该怎么办?”花溪停止哭泣,双眼通红的看着闻雪。
“找他多拿钱啊!”闻雪想也不想道:“他让你伤心,你就让他的钱包伤心。”
“可是小雪,我不在乎他的钱多钱少,我只在乎他爱不爱我。”花溪被房间暖气一吹终于感觉到冷,站起身打了个喷嚏。
闻雪:??以前跟我一起买特价蔬菜的人是谁?
“我好冷,我先去洗澡。”花溪走进浴室洗澡。
等花溪洗完澡,安慰(拍马屁)到后半夜,花溪终于睡去。
闻雪出门时顺手拔下房卡,到酒厅去找王特助。
宴越清已经走了,安叶儿又坐回傅北忱对面,两边脸颊高高肿起。
苦逼的王特助还站在原地,傅北忱又开始一杯杯喝起酒来,安叶儿星星眼看着傅北忱,时不时替他倒酒。
闻雪把房卡还给王特助,同情问道:“傅总怎么还在喝啊?”
王特助看看手表,“还好,快喝完了。”
闻雪握拳打气,“你加油!我回去睡觉了,好困。”经过这一晚上的名场面,她已经单方面与王特助建立起革命友谊。
闻雪转身打算回之前换衣服的房间睡一晚,走了几步又折回去,厚着脸皮道:“猛男,借我点钱。”
“我叫王盟揽!”王特助微笑。
“好的王盟揽同志。”闻雪作可怜巴巴状,“我手机被水打湿坏了,借我点打车费,不然明天要徒步行走几十公里了。你忍心看一个弱女子这么累吗?”
“忍心的。”王特助不为所动,甚至想给闻雪两拳。他最见不得这种做作的人了!
闻雪:......
难道她真的一点魅力没有吗?
闻雪气急败坏,粗声粗气道:“借不借?不借就算了!”算是不可能算了的,我顶多再不要脸多求一会。
王特助从包里掏出二百,“你早这么说话我早就借了。”
闻雪接过钱,甩甩头发大步离去。
安叶儿趁着两人交谈的空当,悄咪咪在酒杯里撒了点粉末。用自己喝过果汁的吸管胡乱搅拌两下递给傅北忱,傅北忱接过大口饮下。
嘿嘿,成了!
安叶儿兴奋想扶傅北忱离开。王特助心累,快步上前阻止,没想到安叶儿只是嘟嘟嘴,任由他把人扶走。
转性了?
那是不可能的!
安叶儿一路尾随到顶楼,看着王特助把人扶到A号房间,决定等王特助出来了,她再找前台拿房卡摸进去。
王特助出来的很快,几乎是刚进门就被傅北忱赶了出去。王特助松口气,今天终于下班了!
安叶儿激动的往前台跑,过了今晚,忱哥哥就独属于自己啦!
人才刚走到去前台的必经之路——花园,就被自己亲爹拦下。
安家是石油起家,安爹就是传说中的暴发户,人长得粗,性格也粗。
安叶儿低头假装不认识,安爹二话不说一把薅住安叶儿胳膊,往酒店外走去。
安叶儿身体用力往后扬,耍无赖道:“我不回去,爸!你放开我。”
“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安爹回头发现女儿的脸肿的老高,“你脸怎么了?谁打的!是不是傅北忱那个兔崽子!”
“不是!是我自己弄得!”安叶儿虽然脸皮厚,但是跟人家互扇这事也确实说不出口。
“爸爸跟你说了,已经在商量订婚了,不用老缠着傅北忱。”安爹语重心长,“男人都是这样,上赶着的不会珍惜的。你学学你妈妈,对我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你看爸爸对你妈妈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