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年站在原深面前,大有一副:“不满足我就别想出去”的架势。
原深抬眼看向白舒年。
看着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抱着双臂,站在自己面前。
红润的嘴巴被亲得微微发肿,一身西装被揉得皱皱巴巴,衬衣下摆在还外面飘着。
几乎是只犹豫了一秒,原深低下头去。
白舒年有些猝不及防,忙抱住原深的脑袋。
白舒年深吸一口气,身体轻颤:“哥哥,你不……”
听着他尾音发颤,原深哼笑一声。
一直把白舒年折磨到瘫在原深身上,像一滩小猫。
原深轻吻白舒年的耳朵,低声引诱般道:“年宝,跟哥哥结婚好不好?”
白舒年懵懵懂懂“嗯”了声,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原深低笑一声,伸出手在白舒年身上上上下下轻抚。
片刻间,白舒年突然没事人似的,除了身子有点软,什么事都没有。
他低头看向自己,发现自己的西装也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
如果不是呼吸还有些凌乱,他简直要怀疑刚刚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的想象。
他疑惑地看向原深,说出的猜测自己都不信:“……疗愈?”
不过事情离谱到一定程度,反而比较真实。
原深若无其事点头。
白舒年惊讶:“死物也可以?”
原深:“按理来说,只要是物质都可以。”
白舒年缓慢摇头,原本被用作疗伤的疗愈异能,现在被用来抚平他西装上的褶皱。
怎么想都感觉有点暴殄天物。
原深抱住白舒年,将他整个人圈入自己宽大的怀抱中,不敢再大力揉搓了,只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
在办公室待了两小时,去卫生间去了半小时。
白舒凡对原深的忍耐力表示遗憾。
第几个了?
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因为他沦陷,为了他要死要活的。
凭什么?
白舒凡眼中浮上浓重的阴翳,手里的钢笔被大力捏弯。
片刻后,他吐了口气,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
既然原深想当他妹夫,那他就给他送个大礼……
午饭后,原深收到了一份文件。
是项目数据,类似项目案例,以及合作方的一些意见和历史成就等等。
给他发这个干嘛?
没多久,白舒凡又发来消息:
“可以跟年年商量一下,加点新东西,现在不都流行创新吗。”
原深回了个“好”。
事出有因,他发动自己的数据异能,发现白舒凡给的文件都是权威无误的。
这些都是行业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成功案例,网上都能查到。
他发现白舒凡给的案例虽然来自不同公司不同领域,但其中又有着很大的相似性。
它们都是游走在违法边缘,打擦边球牟取暴利的。
无论哪个环节出了一点小问题,项目将全盘失败。
他没有轻举妄动,又查找了相似的失败亏损案例。
发现成功率并不高,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失败例子。
他眸光一沉,结合白舒凡早上把白舒年送过来的举动,他好像隐隐知道白舒凡想干啥了。
白舒年抱着电脑,仔细研究了项目目前的所有进展,把自己的意见和想法都认认真真写了下来。
敲完最后一个字,他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一抬头,看见了旁边眉头紧锁的原深。
他微微挑眉。
几分钟后,一杯浓香的咖啡轻轻放在原深面前。
他一只手放在那杯咖啡旁边,屁股微微坐在办公桌上,另一只手端着自己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小口。
原深表情淡漠,冷冷道:“小白总的手不是用来干这个的。”
白舒年看着一本正经的原深,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爱喝不喝。
趁着没人往里看,他低下头,迅速在原深额边啄了一口,小鸟捡食儿似的,发现不好吃,转身毫不留恋地走了。
原深抬眼就看到了白舒年离开的背影。
板正的西装也难掩他曼妙的曲线。
嗓子有点干,原深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是和刚刚的吻一样的味道,只是少了几分甜。
这个小馋猫,刚撩完他,立刻就回去了,还一本正经地开始工作。
原深轻笑一声重新开始工作,眉宇间带上了几分喜色。
一转眼,已经过去了一周。
这一周里,白舒凡给了一些资料,明里暗里也在暗示可以“不拘小节”,出了事情,白氏可以担负责任。
白舒年心中冷笑。
这一出既能打击他和原深,又能算计到白氏,当真是恶毒。
白舒年将计就计,按照白舒凡的暗示做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