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说到周公还政,好像很和平的就把执政权给了成王。然后就君臣和谐,实质上呢?
《鲁周公世家》里写,到成王临朝后,有人说周公坏话,周公逃亡到楚国,很不安,跑掉了。周成王打开秘府,发现周公当年的祈祷册文,感动得泪流满面,即迎回周公。
周公归国后,怕成王年轻,为政荒淫放荡,就写了《多士》、《毋逸》。
《毋逸》说:“做父母的,都要经历困难,长期积累才能创业成功,但是到了子孙时代,很容易骄奢淫佚,忘记了祖先的困苦,毁败了家业,做人家儿子的能不谨慎吗?因此过去殷王中宗(太戊帝?朝堂长树的那位?),庄重恭敬地畏惧天命,治民时严以律己,兢兢业业不敢贪图安逸,所以中宗执政七十五年之久。殷朝的高宗(看故事应该是武丁帝,就是那位做梦找找傅説的),久在民间劳碌,与小民共同生活,他即位后居丧,三年不言语,一旦说话就得到臣民拥戴,不敢荒淫逸乐,使殷国家安定,小民大臣均无怨言,所以高宗拥有国家五十五年。殷王祖甲觉得自己并非长子,为王不宜,因此长时间逃避于民间(真不是被怀疑被迫害吗?),深知人民需要,他安定国家、施惠于民,不悔慢鳏寡孤独之人,所以祖甲拥有国家三十三年。”(这和前面关于殷商的记载是不符的,因为前面关于祖甲帝,司马迁的评价是“帝甲□□”,然后理所当然地“殷复衰”,殷朝又一次衰落。”)。
《多士》说:“自汤至帝乙,殷代诸王无不遵循礼制去祭祀,勉力向德,都能上配天命。后来到殷纣时,大为荒淫逸乐,不顾天意民心,万民都认为他该杀。那时候周文王每天日头偏西还顾不上吃饭,(这么辛苦的执政,才能)拥有国家五十年。”周公写了这些用来告诫成王(必须勤政爱民,不然纣王的下场可能就是你或者你子孙的下场)。
成王在丰邑自己主政了,派召公(不是周公)再次营建洛邑,以完成武王的遗愿(武王死得太早,他死后局势动荡,有钱一定紧着打仗花,不然就不一定有命花,建东都的事只能先缓缓)。周公也再次卜问勘察,终于动工营建,将九鼎安放在城内。
这里其实有件事不是很理解,按道理九鼎既然代表国家政权,应该放在首都,在天子身边才对,为什么放在洛邑呢?大约是周公说的这里地理位置优越?诸侯进贡不会太辛苦?减少诸侯的抵抗?毕竟那是的路况来看,路途消耗太重了。“此天下之中,四方入贡道里均。”那么诸侯朝贡的时候把东西放下再去见天子呢?还是觐见的时候到了天子到洛邑来?
营建洛邑,因而(大约是周公)作了《召诰》、《洛诰》。那时候周成王已迁走殷遗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叛乱前?还是微子即位后?迁到那里呢?像前面猜测的,会不会是箕子带走了一批人?当然可能还有另一批人,除了武庚手下,箕子手下,微子手下之外的殷人)周公以成王的名义宣告,作《多士》、《无侠》。
召公担任太保,周公担任太师,向东进军讨伐淮夷(原纣王势力?还是叛乱纣王但没有归顺周的势力?),灭除奄国,把他们的国君迁到薄姑。成王从奄回来(那么应该是成王亲征),住在宗周,作《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