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慎宜公主进来后便一直直愣愣的盯着万俟清墨说道:“那支舞是谁教你的?”
万俟清墨直视着她的眼睛说:“不重要。”
“你父皇把你养的离人间那么远。是错的,你会后悔的。”
万俟清墨轻蔑的笑了一下。
慎宜被拖了出去,绑住四肢扔在水中,她并未挣扎,也无法挣扎,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玉佩是她给你的?”
“嗯。”
“你知道?”
“王室玉,我自然知道,我本来就是带着目的来的。”
“看来她一直到死之前都在被放弃啊,呵呵。”
万俟清墨神色并无异常,即使宗正悦欢在盯着她,毕竟那人真的不重要,可宗正悦欢的心态一下子从她会不会对慎宜有感情到了她对我会不会也是如此:“我再去准备准备,邀请了许多人,婚服等会给你挑选。”
“高台上,台阶我有用,空出来吧,不用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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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觉得你父皇把你养的这么不食人间烟火,是错的,后来想起来你似乎不用为那些事情烦忧,你是储君,你不用考虑这些。后来发现,如果这样的话有太多的事情不必去为之承担责任,因为你认为那是不重要的,对于你这种身份来说,这样是最好的。你只是太不被束缚了,太过不在乎。”
“不好吗?”
“不好在,你这个性格简直跟第一次见面一模一样,是你的谋划还是有人帮你?”
万俟清墨看着他,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
“啊,对,你都忘了。”暮纤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块糕点递给万俟清墨,万俟清墨接过之后,他说道:“有一个方法也许能让厄愿活下去。”
“是什么?”万俟清墨吃了一口,毕竟即使她不吃或者焦急,也没什么实质上的作用,除非在当场或者有什么能力,不然剩下的情况下无论如何焦急都没有任何用处。
“要万俟殊棠去死,她已经去做了。”
万俟清墨不知道自己该表现出什么样的情感,只听暮纤云说道:“她那天来找我说,海棠骨靠近海棠会舒服,那要直接有了另一个海棠骨呢?她说想让你记得她,但你并不会陷入危险之中,所以她没法为你而死。不过,我觉得他这样把厄愿处于何种境地还是你们不会有隔阂。”
“嗯,我父亲知道吗?”
“也许吧。”
“可以抹除我父亲的记忆吗?”
“……好。”暮纤云想了想,还是有些疑惑:“为什么要给他们留名声,这重要吗?华尘一定会传许久,名声自然会变,难道于国君而言,重要的只有臣子吗?你想过你死之后储君之位空缺,百姓该怎么样吗?”
“嗯—,可以带我回国吗?”
“为了那个舞?”暮纤云本是有些生气,想激万俟清墨,结果万俟清墨真的回答道
“嗯。”
“哈哈。”暮纤云想明白了。
“笑什么?”
“妙计应传百世,等到以后我便将这个故事写出去。那时的人们只会夸你谋士以身入局。我原以为你是为了臣,结果真的是为了子。”暮纤云嘴角上扬,似乎有成为了混沌中无忧无虑的模样:“我记得你们学院的学子除了高官的孩子,还有很多平民吧,看聪明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