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屋里好好待着,桌上有吃的,有别的就叫外面的人好吗?”战泽域将人放在床上“我马上回来,等我。”
“嗯。”萧伊雾绮嘴上如此说,手上却抓着战泽域的手不放“我,能不能陪我,或者把外面的人撤了,我害怕,有你就好了。”
“好,我把他们都能走。”战泽域心疼,却也乐在其中,如今他只能依靠自己了。
战泽域出去后就就将人全都撤了,也许是真的放心了,也许是想再试一下。
“公主。”
“战泽域,加强院子里的侍卫。我把千兵借给你。”华殿千卫,公主私兵“他是装傻,武功没有被废,是你心软了,还是他一开始就知道?”
“应该是一开始就知道吧。”战泽域面色阴沉,他知道公主的医术,也知道公主牵萧伊雾绮的手是为了什么“我早就封锁了城门,我想也许他真的傻了,也许我也知道,想看看我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人。”
很明显,应该逃离的人。
“去找吧,我走了。”万俟清墨出门,直接就是一个翻墙,找到了萧伊雾绮“跟我走。”
公主轿撵,无人敢拦,万俟清墨不是那种对臣子有疑心的人,主要是已经下了蛊。也不会想与别人合作害死功臣,主要是她自己本身就能管得住他们。
“玉佩,是你的?”万俟清墨拿出一块湖蓝色玉佩给他看“你是温家人?”
“玉佩的确是我的,但我不是温家人,我是被温家选中的人,就跟厄愿一样。”同样的天资绝顶,同样的人生不如意,同样的睚眦必报“所以你知道的,战泽域的药对我没用。”
“找我有什么事,别说你在墙角等他,你的气息刚好能够不被他所察觉。”万俟清墨将步摇拆下,接过萧伊雾绮的钗子将头发全部挽起“你跟我说悦神背后有神到底是为什么?”
是的,如果不是别人说,而这人所说的一切事情也发生了,算是提醒也算是威胁,公主不会信荒唐的事。
许多华尘女子皆是如此,萧伊雾绮也不惊讶,也许一些规矩的确是繁文缛节,华尘比他们好太多了“我是霄悦欢的保护者,万俟殊棠是你的,但是我并不想跟着她,厄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我需要的是你最后的庇佑。”
万俟清墨眼神轻佻,两人都是聪明人,所以只需要将想到的说出来就好。
“我喜欢他,所以我想跟他玩玩。明天来找我,我告诉你别的,公主,我还想多玩会儿,毕竟凭你的医术可不一定需要把脉我是否痴傻,他误会了,我才能更开心。”
“他可是我华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