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瑶转向一边,没有看南方:“那,当然要保持形象啊。”
南方看着张文瑶那红红的耳根,会心一笑:“嗯,能理解,其实我也是。”南方把自己在美术系学画画的事情与张文瑶做了分享。
张文瑶听了大为吃惊:“天那,怪不得你经常不在,我说呢,你就参加了一个采风社,一个社团哪会有那么多活动。”
“你的画呢,快给我看看!”张文瑶大为好奇。
“额,太难看了,还是不了,等我以后技术好了一些,我再画一幅送你。”南方对自己的水平还是知道的,真的不好意思把她那些鬼画符给别人看。
“行吧,你可别忘了啊。”张文瑶提醒。
南方点头:“绝对不会忘,那你,帮我打打掩护?我不想把这事弄得很多人知道,你也知道,姚白的性子——”
寝室里的姚白,性格是很不错,就是喜欢八卦,还管不住嘴,和她说了的事情,没多久,一准整层楼都知道了,这也是南方一直没把自己学画画的事情告诉舍友的原因。
就是学点画画,以后画画植物,她不想弄得人尽皆知。
张文瑶想到姚白,也是一脸无语的表情:“行,没问题。”
……
前头说到,寝室里的耿飞椿经常参加各种联谊活动,总是看不到人影。
寝室里的人一开始还关心过耿飞椿的安全问题,毕竟一个女同学,总是一个人出去,还是参加这类活动,总有些不那么安全,但多说几句,耿飞椿就拉着张脸。
这次数多了,寝室里的人,也就对耿飞椿的行为不再多加关注了。
这一天,非常意外地,晚饭结束后,回到寝室时,耿飞椿竟然没有出门。
南方随口问了一句:“耿飞椿,你今晚没出去啊?”
“嗯,他今天有事。”耿飞椿的言语中洋溢着甜蜜与一丝炫耀。
“他?”南方愣了一下,然后问:“耿飞椿,你处对象了啊!”
“什么,你有对象了?怎么都没听你说起,行啊,耿飞椿,效率够高的。”姚白听到两人的对话,马上凑了过来。
耿飞椿说:“对!是管理系的一个老乡,叫周俊良。”
不待南方等人再问,耿飞椿就把两人相识相知的过程全都说了。
两人是在一次老乡会上认识的,刚认识的时候,周俊良有一个对象,不过那个对象性格不好,总是让周俊良给她买东西。
大学生虽然也有补贴,但也那些,这东西偶尔买一次,到时候够,总买的话,周俊良就捉襟见肘了。两人有次因为这事吵了一架。
耿飞椿刚好路过,见周俊良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就过去安慰了几句,周俊良与对象因为经济的问题,一直不和谐。
每次吵过后,周俊良都会来找耿飞椿,后来,周俊良与原来的对象分开了。
“然后,你们马上就好上了?”南方听完后,是满脸的一言难尽。
耿飞椿甜蜜地说:“对,我与俊良哥观点一致,对于未来,对于经济,我们有共同的想法,我们还都是华大的大学生,我们会是最好的革命伴侣。”
周俊良的前任对象,是专科学院的,以前一个地方插队的。
没见过人,两人好上的过程也是耿飞椿单方面陈述,南方对两人的关系不好评价,只说了一句:“那恭喜你啊,你不是想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么?现在不着急了吧。”
谁知,耿飞椿却摇摇头:“不,俊良哥说,我们都到了法律规定的结婚年龄,法律也没规定说大学期间不能结婚,学校里不是还有很多已经结婚的同学么?有些还带着孩子。”
“所以,你是想?”南方惊讶地望着耿飞椿。
“对,我想找导员了解一下在校期间结婚的问题。”说到这,耿飞椿脸上更红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大学的时候就把孩子生了,你们也知道,我年龄不小了,早点生的话,孩子才更聪明。”
“啊,这——”南方没想到,耿飞椿竟然还想在读书期间生孩子。
也不是说这样就不行,就,就,好大胆,好时髦!
生孩子可不是小事,生了总要养吧,他们专业课业不轻,真要是生了,这耿飞椿,还能顺利跟上班级的进度,能顺利毕业么?
这,到底是耿飞椿一个人的主意,还是男方那边撺掇的?南方记得,耿飞椿最早的时候,可从来没想过在校期间生育的,她一直想的都是毕业了再结婚。
南方看了看另外几名室友,从其他几人的眼中,都看到了震惊和不理解。
张文瑶说:“耿飞椿,我们是室友吧,别人出对象了,还要介绍给朋友认识呢,我们可要住四年的,你不介绍一下给我们认识?”
“这,不用了吧。”耿飞椿看看张文瑶,又看了看南方,一点也不乐意。
南方玩笑般说:“怎么,是我们见不得人?”
“不是。”是你们太见得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