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怎么吓成这样,你后面不是老王吗?”有人认出了两人,不明白怎么会吓成这样,“你们两家不是关系很好吗?不过听说老王之前病的起不来身了,这不看着挺利索的。”
“我……我我我我亲眼看见他把他娘子吸干了,然后他就一直追着我,要杀我,钱叔可得救我!”见到有熟人,老李头赶紧求助。
“啊?他杀了他媳妇?他不是很爱他媳妇吗?”虽然这么说,钱叔还是拿起锄头打算老王一旦要伤老李头他就上去帮忙。
老李头一个不察被绊倒在地,老王立刻就要扑到老李头身上咬他,钱叔赶紧拿着锄头上去帮忙。
钱叔一锄头砸到老王身上,他没用全力,只是想让老王失去行动能力。一锄头下去,老王头上就出了血,可偏偏老王没有倒下,反而更加癫狂的抓着老李头的衣服,嘴里露出长而尖的獠牙,凑过去就要咬老李头。
“啊啊啊,钱叔快救我命!”老李头拼命挣扎,老王看着瘦的那么厉害,老李头身强体壮竟然完全推不动他。
钱叔咬牙又加大了力气,一锄头砸老王脑袋上,“老王啊老王,你可别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大不了我给你付医药费。”
老王的头血流的更厉害了,可他仍旧可以行动,老李头的脖子终究还是被獠牙刺穿,钱叔亲眼看见老李头被老王吸干血变成一具干尸。
钱叔怕的厉害,他抓紧锄头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啊,救命!老王不是人了!老王变成鬼了啊!”
老王吸干老李头的血就立刻去追钱叔。他脸上还沾着血,獠牙没有收起来,跌跌撞撞的追着钱叔,看起来倒真的不像是一个人倒像是吸血鬼了。
长安街的人都被钱叔的声音惊动,他们凑出来,七嘴八舌的问“怎么钱叔,老王怎么了?”
“唉!我刚才听老李头说老王把他媳妇吸干血还不信呢,结果就刚才我亲眼看着老王把老李头吸干了,现在他又要吸干我老钱了!我把他头都砸破了,他还能动呢!”钱叔看着自己身边这么多人倒没有那么害怕了,他把自己看见的事给邻里乡亲说了一遍,这个时候老王也追了过来,看到老王的样子,这些百姓也不得不信钱叔的话,纷纷从家里拿出趁手的东西,做出防备的样子。
浮丘雪他们刚到长安街,几个百姓就猛地扑到马车前,他们不是不知道这是皇帝的御驾,可他们实在没办法了。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拦御驾!”太监的声音尖锐,几个百姓吓得不轻可以想到疯了一样的老王,他们忍着害怕,跪在御驾前声泪俱下“求陛下救命,求陛下救命啊!我们……我们遇到鬼了!”
“大胆!谁让你们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的!”
“我们怎么敢在陛下面前胡说!是真的!”两个百姓吓得面色苍白,浮丘雪骑马到了前面,问“到底是什么事。”
“将军救命!将军救命啊!”浮丘雪容貌昳丽,无人不知。他们一眼认出浮丘雪,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的事说了出来。
浮丘雪从未听过这般奇怪的事,他转头,“陛下,我去看看。”
“去吧,小心些。”萧令璟也听到了那两个百姓说的话,他不觉得浮丘雪会受伤,也就放心的随浮丘雪去了。
浮丘雪立刻飞身到闹事的地方,不少百姓都受了伤,万幸没再出现新的伤亡。百姓们面对的人毕竟是自己朝夕相对的邻居,怎么样也下不了死手,可老王已然失了理智,对他们就没那么仁慈了。
浮丘雪飞身抓住老王的衣服把老王从百姓身上拽开,老王愤怒的抓向浮丘雪,獠牙一度怼到浮丘雪脸上。
老王再怎么疯狂也不过是一个从未习过武的百姓,浮丘雪要制服他并不困难,但老王确实如百姓们说的那样,他的力气大的诡异,浮丘雪也不得不用多点力气才能压制他。
“有绳子吗?”浮丘雪一边用膝盖压着老王,一边问周围百姓。
“有有有!”有人立刻反应过来,从家里拿来粗麻绳,递给浮丘雪时脸上还带着红晕。
浮丘雪道了声谢,把老王绑了个解释。事出紧急,他只能匆忙给萧令璟说了一声,迅速把老王带回狼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