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西知脸上当时浮现笑容,便抬步离开。转而先去了西侧门。
“还有......”门房一拉西知,小声说:“嫂夫人!是沐菊姑姑呀!”
......
【是夜,萧承言游走在懿德院边上的空无院子。不知为何会在此。
花窗半开,懿德院正房内,沐菊催促着常苒安寝。“娘娘,夜深了。快歇息吧。”
“只差这个袖口,便缝好了。”
......
平静的夜,高月盈突然带人围攻了懿德院。
所有人,都被拿住了。一叫喊便被那些婆子殴打。带着一堆手持棍棒的家仆更是直接冲进了正房。
常苒吓得一下起身,就急忙拿起边上的衣服裹在身上。此刻虽然身上有着白色中衣......
萧承言从边上院子,方才翻墙过来,一下进到院中。
外头一下安静了。
高氏反身一下扑到了萧承言怀中。
萧承言目光盯着常苒,似乎看透了常苒的无助和眼中的那抹脆弱。想伸手推开高月盈,却仿佛手粘在高月盈后腰一般怎么也分不开。
常苒在看到萧承言冷着脸,搂着高月盈时,一下委屈涌上心头。低下了头目光转向了别处。随后跪在地上叫道:“王爷。”还是留下一滴泪。
萧承言动了动眉头。眼见常苒这番模样,自知她委屈。身上白色中衣外,裹着那没穿好的粉色墨迹衣衫。更显得他们冲进来时,她的凌乱与焦急。急忙推开高月盈走了过去,拉起常苒抱在怀中,甚至用手带着那身上的墨色披风,将披风的一半裹在常苒身上。帮常苒擦掉那滴泪,柔声问着“没伤到吧?”
这句话一下表明了立场。他不是同那些人一道来捉奸的,可不要误会。
常苒摇了摇头。
高月盈急忙过来,拉住萧承言的胳膊,急忙说道:“妾身收到消息,这几夜......王妃屋中都有人。妾身见不得这样的事。这才找人......爷......爷。您可不能放任不管呀。”
为着萧承言而来,那些人都停手跪在原地。萧承言瞧着这一地的狼藉,书都被翻了下来,书页都被折损、琴弦也被摔断、绣架子快绣好的衣裳也被烧出个窟窿、几个名贵花瓶都碎了。萧承言冷着脸看着高月盈说道:“多大的人?能躲在这花瓶中?香炉中?还是这桌子下呀?”萧承言说完,一脚踢翻了在正中的圆桌。其上的名贵茶具,连着绣篮子中的丝线小针,一道都摔在地上。
高月盈一下不知如何回答。跟着高月盈侍候的墨贞,一下跪在地上答道:“回王爷,想是他们照看院子,手脚粗笨了些。”
常苒转而看向墨贞一眼,再次看向近在咫尺的高月盈,缓缓说道:“搜人找谁不成?外头那些个婆子呢。你却是带的什么人闯进来?难不成找不到贼人,便要留下一个人强行栽赃不成?”
听了常苒的话,萧承言却是一下火便起来了。想着若是正常时辰,只怕是要睡了的。可为了缝制这衣裳。不由的松开抱着的常苒,转而看向高月盈,攥紧了双拳。
“爷。那人能翻墙走壁,若不是这般人可是抓不住呀。”高月盈急忙跪下说道。
“那现下呢?找到了吗?”萧承言冷着脸,问着。
门大开着,窗子也未关。风一下吹了进来。
萧承言忍着怒气,解下自己的披肩,转而展开回手系在常苒身上。
高月盈趁机看了看跪在里间的人,那人摇了摇头。高月盈低头思索了一下,急忙说道:“严刑拷问,必......”
“放肆。”萧承言一下吼了出来。转过身子,回手就是一个耳光。“你什么身份,还想拷问正妻?”
“找人恐怕不用闹成这般吧?为何床底那么大空地没人查呢?侧妃娘娘该不会是在找巫蛊娃娃吧。那么小,藏哪里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