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乔能信吗？乔还想说什么，但克拉克已经不想就这个话题聊下去了。这在乔眼里算得上是一种很明显的逃避行为，乔在心里默默叹气，果然，克拉克还是没法建立亲密关系，布鲁斯那边状态也有问题，这俩孩子真是让人担心。

“爸，我都知道，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问题，我们会解决好的。”克拉克启动孤独堡垒，把自己原来的东西都搬出来，尽量把各个房间复原。克拉克是真心把这里当家的，他又不跟布鲁斯一样，觉得睡蝙蝠洞里也没问题。克拉克不能接受自己睡武器库里，生活空间就要有生活空间的亚子。

乔跟克拉克相处的这段时间，知道他是把生活看得很重的人。也开始指挥孤独堡垒里的家政机器人帮起忙来，乔听见克拉克所说的，希望他们确实能解决矛盾吧。毕竟克拉克这么大了，乔感觉自己过度插手对方的感情问题也不好。

只要他跟克拉克的关系保持不变就行了，至于布鲁斯，克拉克说的对，那是他们之间的问题了，自己不应该多管的。只不过，克拉克跟布鲁斯在一起的时候确实很开心，乔只是希望克拉克永远都这样开心下去而已。

“还有，爸，你看。”克拉克跳过不舒服的情绪，转而讲起开心的事情来，“这是另一个世界的我发表的报道，还有这是他给我穿的衣服，因为过去的时候我穿着睡衣嘛！他就把这一身给我穿了！”

乔耐心地看克拉克表达对面世界的自己有多么好，也笑了一下，克拉克这是在夸自己吗？眼神逐渐充满了慈爱。

主世界他们从克拉克被骂时，一直看到他跟露易丝、吉米吃完饭。别说，克拉克世界的菜看起来倒是挺好吃的，起码康纳是有点看饿了。

看到克拉克的孤独堡垒时就很震惊，超人的孤独堡垒很多超英都是去过的，终究那里算是一个避难所。可克拉克的孤独堡垒完全不同，它的外表看起来像是长在冰面上的黑色棘刺，里面布置其实也很温馨，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常驻的地方。

蝙蝠侠一看到里面的建筑风格，差点以为克拉克是进了蝙蝠洞。再往后才知道这是布鲁斯干的事，克拉克原本的布置不是这样。他快要认为蝙蝠洞放氪星科技，孤独堡垒修成蝙蝠洞风格是克拉克他们之间的什么默契了。

紧接着超人发现了不对。

“这是AI吧？”超人仔细观察了乔·艾尔，确认对方是一名AI，“克拉克像是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了？”

蝙蝠侠看着克拉克与乔互动的样子：“确实。”

大家转头看向超人，不知道他为什么好像对屏幕中的乔·艾尔模样的AI感到陌生。

超人只好解释道：“我的孤独堡垒里没有这样的智能型AI，只有一段说明我身世的影像。”

随后他们就看见乔·艾尔在为布鲁斯讲好话，还劝克拉克好好跟布鲁斯聊聊。期间话语里是非常确定的熟悉和担忧，这AI在担心克拉克和布鲁斯之间的关系？啊？这是否过于智能了？他们怎么觉得这AI也真的像是把克拉克当儿子了呢？

超人：........这事我也不知道啊？

蝙蝠侠现在增加了布鲁斯往这AI里植入病毒的可能性，别怀疑，蝙蝠侠是真有可能做到的。但克拉克确实是有把蝙蝠侠说的话给听进去，至少克拉克知道布鲁斯和他之间是有问题的了，也算是一种进步。

之后克拉克开始展示自己在异世界的收获，超人收获了超多夸夸，即使超人并不在那里。他们听着克拉克对AI诉说着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居然感受到了寂寞。克拉克在通过这种方式来减轻自己的压力吗？

超人倒是被克拉克的夸夸感动到了，他已然流露出跟乔·艾尔一样的慈祥表情。克拉克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榜样来崇拜啊，超人恨不得现在飞到克拉克身边，对他说：“你也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你的。”他完全放下了克拉克控制康纳的事情，克拉克要回家嘛，也不是不能理解。

康纳：是否有人为我发声？

蝙蝠侠验证了塞尼斯托传递的讯息是真实的，然而克拉克拿出超人送给他的报道时，蝙蝠侠察觉到异样。同是放在腰带里的东西，报纸明显更容易被破坏，克拉克却说通讯装置是通过传送门时被损坏了，而报纸却毫无损伤。

难道通讯装置的损毁另有原因？蝙蝠侠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问题。

不过，蝙蝠侠确实推测通讯装置有可能会被损坏，不然他们现在在看的画面是怎么出现的呢？只能说，蝙蝠侠永远都有后备方案吧。

克拉克等到下班，将初稿一交，直接飞奔出了星球日报总部。前往哥谭的路上还顺道救了几个人，目前克拉克“超人”的名头是彻底打响了，要不是有小地图的红点在，他光靠听力还真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在求救。

只是现在的红点很少，几乎是没有。世界意识跟克拉克说，要等两边世界彻底分开后，这些红点才会大量冒出来，不然克拉克他们的能量增长了，又跟主世界那边挂上钩怎么办。世界意识干脆就将所有普通人的非正常死亡压了下来，等世界分开再说。

布鲁斯刚处理完满地乱跑的利爪们，感觉很疲惫，不是身体疲惫，是心灵疲惫。迪克身边只留着被世界意识侵蚀的那个利爪，并且不能够时时出现在迪克身边，这是布鲁斯下的死命令。

小迪克觉得这比让他做一星期作业还悲伤，从此之后他就只能靠自己的能力打击罪犯了，泪目。于是他下手打断了身下人的三根肋骨，唉，真是悲伤。

罪犯：罗宾下手越来越狠了，还是蝙蝠侠好啊，蝙蝠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