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往席官室走。
雏森桃看向她的腰间:“你领到了浅打啊。”
“嗯,”神礼心娜取下了刀,抱在怀里,像要将自己的宝贝炫耀给他人看,“不知道多久会发生变化。”
期待的模样,令雏森桃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不禁心生爱怜:“每个人情况都不同,不用着急的。”
“不知道神娜三席的始解会是什么样子的。”另一位席官说:“真期待啊。”
灵术院的刀是借给学生用的,通过毕业考试,也即进入番队后才会得到专门打造的浅打,然后令它成为“斩魄刀”。但不会始解的是大多数,卍解更是通常只有队长会,换句话说,掌握卍解就说明拥有成为队长的资格了。
就五番队来说,十席以上,除了神礼心娜,都会始解。
没人提神礼心娜昨天翘班的事,一天没处理文书,神礼心娜又开始觉得头发,但现在有刀在桌上陪她,读枯燥的内容也多了一点儿趣味。
在西梢局她没坐多久办公室,那边表里世界交流广泛,在里世界不缺文书人员,而且担心她作为外来者查看到机密吧,不久就调她去了咒歌队,进行远程辅助。
东梢局和西梢局的吟唱用的是两种不同的语言,在东梢局被看作敌人和有害存在但以另一种方式维持着世界平衡的虚,在东梢局是以龙的形象出现,不同品种的龙也有各种用途,从燃料到药品,都需要龙的存在。
“啊,我知道,”平子真子说,“他们通过电话亭出入。”
“队长你也去过?”席官问。
“别忘了,我可是在灵骸里生活了110年啊。”
神礼心娜抬起头:“真的?”
“之前才讲过蓝染的实验,就忘了?”平子说:“你什么时候认识蓝染的?”
雏森桃的动作一顿,其他人都竖起了耳朵。
“小时候,”神礼心娜在文件打了个“圈”,“我在院子练习,他指导过我。应该是,客人吧。”
“客人?神娜三席,您小时候是住在流魂界吗?”
“嗯。”
“哪个区啊?”
“南。”已经被问到这里了,神礼心娜干脆说:“我妈妈是开小吃摊的。”
“欸?”雏森桃跳出了声音,又立刻说:“那个谁也在南区生活过,就是我们队的——”
她好不容易说出名字,真是不会撒谎,平子真子心想。
结果,神礼心娜竟然说:“真的?那他说不定还买过我妈妈做的小吃,他在第几区?”
……自己队上的都是看不出别人是不是在撒谎的家伙吗。
平子真子忍不住扶额,这是什么队内遗传基因。
“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尝尝。”另一位席官说:“神娜三席妈妈的手艺肯定非常好!”
平子真子很想立刻说“住嘴”,这种时候应该考虑对方母亲去世的可能吧。
神礼心娜用力点了点头:“嗯,我最喜欢妈妈了。”
她的声音干涩,并不那么明显,却听得人心酸。
不论是平子真子还是雏森桃,都在想,自己的担心,大概是多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