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绵儿扑进林念春怀里,紧紧地抱住林念春。
林念春只觉口干舌燥,再加上姜雪樱有身孕后,周洁再三叮嘱不许同房,他早已忍耐多时了。再加上绵儿此时温香软玉在怀,紧紧搂住自己,两团柔软不断蹭着自己,一双小手在背后来回摩挲着,林念春的理智终于失守。
而这一夜恩爱更比此前不同。
绵儿看似娇弱害羞,却不想除去衣衫后放浪形骸、娇声入耳,身子也绵软如蛇的缠住林念春,直叫林念春欲罢不能。
如此力竭,林念春才沉沉睡去。
绵儿却不着寸缕地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喉又拿起林念春吃过的那茶杯倒了里边的残茶,转身看着呼呼大睡的林念春勾唇一笑。
等到林念春头痛欲裂、周身酸痛的醒来时,一垂眸就看到了一双洁白的手臂揽住自己的胸前,一个披散长发的小美人儿伏在自己胸口正睡着。
林念春大惊之下感觉到自己竟然什么也没穿,而这女子也是。林念春恍惚之间想起来昨夜疯狂的画面,一时间臊的满面发烫,轻轻推开绵儿就起身穿衣。
刚要系腰带,就听身后传来:“恩公,您醒了。”
林念春尴尬地回头一看:绵儿青丝披在脑后,此时坐起身,拿着被子遮住前胸,却没遮住双肩和若隐若现的腰身。
只这一眼,林念春就觉得口干舌燥起来,连忙转身背对着绵儿继续穿衣:“我家中,不,是我衙门中有事。”
绵儿却柔柔地说:“恩公自便。还请路上多加小心,绵儿身下无力,就不送恩公了。”
这一句“身下无力”直叫林念春险些就要再回身拥没人在怀,连头也不敢再回,强撑着匆匆走了。
夫君一夜未回,姜雪樱也一夜不曾好睡。翻来覆去早上起来就觉得小腹微微发酸。
到了饭桌时,却看到夫君已经坐在桌边了。只是衣裳稍有些凌乱。
姜雪樱不愿再惹得大家不高兴,生生忍住了自己的不适。强撑着过了一顿饭。
饭毕,周洁便对老太公说:“娘家兄长要娶新妇,我去住几天帮帮忙。”
林思远皱眉说:“你这一去,家里事谁来负责?”
周洁道:“我瞧着雪樱身子强健,这几日就由雪樱主理家事。她是念春的妻,横竖也是要管家的,这几日历练历练也好。”
一席话,竹影的笑容有些僵硬,周莲儿则是直接撅起了嘴。
周洁带着林梦秋走了,家事全部落在了姜雪樱身上。从每日米面采买、水柴安排,一应杂事十分费心。偏偏大嫂周莲儿又病了,庶母竹影照顾儿媳,连个帮手也没有,姜雪樱只好自己亲力亲为。
自那一日吵嘴后,林念春就睡在了书房。
每晚姜雪樱一人独睡,疲惫、伤感又落泪入睡,不过几天就瘦了一圈,时常觉得腰酸腹胀。可是家中再无人可托付,只好自己打起精神照理。
而林念春自那一夜醉酒后,仿佛食髓知味。虽然此前已有妻子,却在绵儿那找到了身为男人的快乐。两三日不见就心焦火烧,便寻了借口住在书房,实际上夜黑就偷溜去客栈。
偏偏绵儿在床榻之间百种风情又极其懂事,五更天起身伺候林念春穿衣离开,既不哭泣留人,也不索要名份。林念春更是放心地享起了齐人之福。
这一日姜雪樱操劳完全家事宜,亲自去厨房熬了一盅银耳端到书房。
“夫君看书辛苦,喝些银耳早些歇息吧。”
林念春却头也不抬,等到姜雪樱回房后眼瞧着烛火熄了就起身要走,那银耳始终在桌上未动。
姜雪樱这一夜睡得不安稳,腹中始终觉得酸胀,自己仿佛带着千斤重在奔跑,跑得浑身是汗。
姜雪樱迷迷糊糊间睁开眼,梦里跑得极累,满腿是汗,她一晃神只觉不对,伸手一探才发现全是血。
姜雪樱大喊:“夫君!林念春!”可仅仅一墙之隔的林念春却毫无反应,旁人都离得太远,根本听不见姜雪樱的声音。
姜雪樱根本没有力气让自己起身,挣扎了几番,最后浑身发抖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