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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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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话音刚落,我便被张海侠抱进浴室。

还以为他要做点什么,结果就只是把我放在浴缸,然后帮我洗澡,小心的用毛巾避开结痂的伤口,彼此赤身裸体,他却坐怀不乱,连我的胸都不看一眼。

“以后,不会再让你单独行动了。”张海侠道,他擦拭着我的手臂,用香皂抹匀了清洁,“要么海楼跟着你,要么我跟着你,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他承受不起。

我抚摸他的脸颊:“不是你的错,谁也没想到陈皮会突然出现,我的实战经验太少了,这次就当历练,以后我就要留在这个世界,有些事还是要独立面对的。”乱世多苦难,既然我选择了这里,就不可能再指望平静。

张海侠叹了口气,没有回应。

我故意把两条胳膊搭在他的肩上,张海侠的身体往后扬了扬,担心扯到我刚刚结痂的伤口,又不敢太用力回避。

我索性用力一挺,和他唇齿相依,张海侠的鼻息越发急促,他扔掉手里的毛巾,搂住了我的腰,我们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不断拥吻,张海侠难得露出强势的一面。

“玥……”张海侠松开了嘴,鼻息依旧沉重,“你的伤,还疼吗?”

“不疼了。”我道。

张海侠把自己压进浴缸:“我,可以要你吗?”他压抑着即将迸发的情绪,“还是,你想等海楼,我们三个一块儿……”

我亲了他的鼻尖:“现在是你的时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张海楼在门外等了很久,确定浴室里没了动静,才慢慢进来,收拾着地板上乱扔的脏衣服,他笑了一下,看来张海侠是等不及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放好,便想要。

张海楼下面也有些燥热难耐,之前是觉得还没成亲,男女之事肯定不能随便对付,现在关系不同了,他还是很想的。

张海侠出来时,已经穿戴整齐,同时抱着只穿了一件薄睡衣的女孩儿,把人放在床上:“海楼,你也去洗一下。”

张海楼咽了一口唾沫,知道他叫自己洗澡是什么意思。

“我去找干娘商量找族长的事,海楼,小玥交给你了。”张海侠脸颊发烫,却努力地假装游刃有余,注意到张海楼戏谑的表情,他的脸更红了。

张海楼笑道:“害羞什么,搞得像偷吃似的,跟自己媳妇儿亲热,不丢脸。”

张海侠瞪了他一眼,走出了房间。

张海楼把门反锁,走到床边,一手撑着床头,一手挑起我下巴:“在里面做,背疼不疼啊?”

我舔着嘴唇:“不疼,他抱着我的。”

“那他是真稀罕你,舍不得你受累。”张海楼用指腹挲磨女孩儿的嘴角,被她舔过指尖,“虾仔没喂饱你?刚做完,就又开始勾引我了?”

“怎么,有意见?”我摸向他的胸口。

张海楼抓住我的手腕:“等会儿我洗澡你不可以进来,我喜欢在床上,别逼我提前缴械,你乖乖的。”

春宵一刻,张海楼在床上拥着我,抚摸那些伤口,他没能杀了陈皮,在他知道是陈皮把我逼下火车的时候,是很想杀了他的。都中毒了,竟然还有一口气,张海楼知道这样的人是很不容易被杀死的,他们有种疯狂的毅力想要活下去。

可长沙那边传来消息,红夫人去世了,二月红悲痛欲绝,如果徒弟也死了,肯定受不得双重打击。

二月红是难得的好人,这年头好人都苦,张海楼想要杀了陈皮的心思只能收起来,成全那个失去挚爱的好人。

“以后成亲了,脏活累活杀人的活,就给我们干,你在家里享福。”张海楼对我道,“要是在家呆腻了,我们就去找你曾祖父,外公什么的,他们肯定不会伤着你。”

我蹭了蹭他的胸口,彩色的穷奇很是艳丽:“海楼,要不了多久,大半个中国都会陷入战争之中,长沙也好,厦门也好,北京也好,都不适合居住了。”

张海楼不以为然:“那就去云顶天宫看看,或者我们三个一起去守门,反正总有去处,大不了回马六甲,正好重建档案馆。”他说着,亲了我的头发,抱我抱得更紧,“小玥,有件事,我要向你坦白。”

我坐起来:“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张海楼一愣,笑起来:“我这辈子都是你的男人,怎么会找其他女人,别打岔,说正事。”他道,“你还记得在船上的时候,你说,你的手在青铜门里丢了的事吗?”

“嗯?”我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你的手,可能是被我吃了。”张海楼说完看了我一眼。

“你在说什么笑话。”我道。

张海楼说:“不是笑话,是真的,你的左手手背上,是不是有一个像是羽毛的胎记?”他告诉我小时候的濒死经历,手是无端出现的,小小的一个,很白很干净,切口处没有血流出来,像假的一样,但入口咀嚼,还是满嘴的血腥。

我愣住。

在我的家族,每一个孩子身上都有像是羽毛的胎记,形状和大小几乎一致,只是长得位置不同,那胎记的渊源,要追溯到外公外婆那一代,但那其实不是羽毛,而是蚰蜒,一种多脚的虫子,只是长在人身上,像羽毛。(胎记设定请看瞎子那本)

我道:“不可能啊,我的手怎么会出现在你那里?”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老天看我可怜,把你的手送到我面前,如果你的手没有出现,我那时必死无疑,根本等不到干娘。”张海楼道,“我吃了你的手,你讨厌我吗?”明知道我不会讨厌他,却还是想要亲耳听见我的回答。

“我的手是什么味道?”我问。

“生肉的味道其实都差不多,那时候我饿晕了,狼吞虎咽,也没品尝出味道来。”张海楼实话实说。

我哼了一声:“我的手不应该是最好吃的吗,怎么跟别的人一样啊,现在讨厌你了。”

张海楼忙改口:“那肯定还是你的好吃,又嫩又香,还流汁。”

我故意佯怒不理他,却是在看左手的假肢,或许早在小时候,我就与张海楼有了不解的缘分,所以我才会梦到他以前的事,但我已经很久没有再做有关他的梦了。

想到齐铁嘴说的,我和这个世界缘分已尽,算算时间,张海侠跨年之后,该要满27岁了。

张海楼不知我在想什么,栖身虚坐在我身上,两只手撑着我的枕头:“你是最香,最好吃的,再让我‘吃’一次,我回味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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