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逸安王可瞧见长公主?”
闻臻慎朝湖心指去,只见一小船上坐着摄政王和长公主,还有站着笔直的电灯泡陆志。
舒年正想寻船,闻臻慎相邀,她也不别扭,感谢一番,直接上船。
旁侧白木的眼神早就看舒年和自家王爷不对劲了,他怀疑自家王爷有阴谋,他家王爷可不是什么心善的人。
舒年直接坐下,指挥道:“船家,往湖心去。”
刚刚的面具还在闻臻慎的手上,坐着无趣他拿着把玩,舒年目光时不时看向面具,她想要但不能收,其实她早就可以自己买下一个,可永远都不是以前那个了。
今日的湖面很挤,在还未到湖中心的时候,舒年坐在的船差点与其他船撞上。
长公主和摄政王两人相谈甚欢,舒年却只瞧这长公主的方向。
闻臻慎不知何时坐在舒年身侧,冷不丁的发言:“长公主和摄政王好似木雕之后,关系都突飞猛进。”
闻臻慎忽然提起木雕,舒年才惊觉木雕丢失已久,一直未寻回,不知是哪个贼人这般阴险。
她虽有猜测人选,现在排除下就剩下宫中和眼前的逸安王。
舒年反问,大胆的看向他:“王爷不为长公主开心吗?长公主可一直爱慕摄政王。”
闻臻慎被看的发毛,那折扇摊开挡在两人人之间:“皇姐若能与林兄喜结连理,本王自然欣喜。”
“那还请王爷多多在摄政王前美言,我家长公主可是日日抱着木雕入睡,平日里奴婢保管时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个差错。”舒年故意再提起木雕,看似在说长公主的行为,实则一直管擦闻臻慎的表情。
闻臻慎脸上平静,心里却想着的是:怎么还有!到底有几个啊!
闻臻慎不接话,静坐一会儿,又忽然说道:“舒年和长公主关系甚好。”
“奴婢与长公主的关系,就如白木与王爷。”
莫名被点到白木抬头在两人身上徘徊,见没再提他,继续发呆。
舒年思绪飘远,想着如何诈出逸安王,如何能将木雕寻回。
一声熟悉的尖叫声传来,长公主站在晃荡的小船上,扑腾着,摄政王想抓住长公主屡次错失,长公主扑通落水,一时间都慌了神。
舒年站起身赶忙喊道:“船家,快往哪里去!”
长公主不会浮水,在水中扑腾,水从鼻尖闯入,难以呼吸。
船划得不快,舒年作势正要跳船游去,闻臻慎手挡在舒年胸前:“你背后还有伤。”
舒年正要推开闻臻慎的手,闻臻慎继续说道:“你去了,如何英雄救美?”
摄政王从小船上跃下,正向长公主身侧游去,扑腾无果的长公主在即将要放弃那刻,见到一人游至她的身侧,揽住她的腰,温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脖颈,她下意识的攀附在他身上,两人衣裳浸湿,肌肤紧贴,传来彼此的温度,这一刻的心动难以言表。
长公主还晕厥之际,心中有声音告诉她,她好像真的喜欢上摄政王了。
长公主被救起,舒年终于松口气,忽然想到什么又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