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坐在沙发上,自说自话,显然是情绪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苏然要结婚的消息对徐锐来来说,似乎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坎。他的心情及其低落,以至于连徐妈妈的关心和劝慰都无法平息他内心的波澜。
徐妈妈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她深知儿子对苏然的感情,也理解这种失落和痛苦的感受。但是,作为母亲,她更希望儿子能够坚强地面对现实,走出这段感情的阴影。
她轻轻地抚摸着徐锐的头,眼中满是关切,温柔地询问:“锐锐,你这是怎么了?”
徐锐的声音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苏然要结婚了。”
徐妈妈轻轻叹了口气,安慰道:“锐锐,你已经尽力了,既然她要结婚,那就让她去吧。不要哭了,去洗把脸,早点休息吧。”
然而,徐锐却摇摇头,声音里满是痛苦:“妈,我难受,这里……真的好难受。”
徐妈妈看着儿子如此痛苦,心疼不已,她轻声劝道:“锐锐,你要听妈妈的话。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肯定能找到更好的人。你和苏然,或许真的只能到此为止了,你就放弃吧。”
徐锐低头不语,沉默了一会儿后说:“妈,你先去睡吧,没事的,我想这样坐会儿。”
徐妈妈知道,此时再劝也是徒劳,她叹了口气,决定给苏然打个电话。电话接通后,她开门见山地问:“然然,听说你要结婚了,锐锐很难过。你们真的没可能了吗?”
苏然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阿姨,该说的,我都和徐锐说了,他肯定能走出来的,你也别太担心,过段时间就好了。现在很晚了,您也早点休息。”
徐妈妈听完,心中虽然仍有担忧,但也只能挂断电话,希望时间真的能够治愈徐锐心中的伤痛。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徐锐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醒来。他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床温暖的被子,那是妈妈昨夜在他睡着后细心为他盖上的。
他轻轻掀开被子,起身走向浴室,洗漱了一番,开始享用妈妈为他精心准备的早餐。吃完早餐后,他向妈妈简单交代了一下,便出门了。他的目的是去找他的好友,苏然戏称的“狗头军师”。
徐锐一见到狗头军师,就将苏然要结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狗头军师听后,拍了拍徐锐的肩膀,安慰道:“兄弟,别难过了。虽然苏然要结婚是个打击,但生活还得继续。你要相信,未来有更好的人在等着你。”
为了缓解徐锐的情绪,狗头军师提议去打台球。两人在台球馆里尽情地挥洒汗水,将心中的烦恼暂时抛诸脑后。几局过后,徐锐的情绪明显好转了许多。
午饭后,狗头军师又带着徐锐来到了一家酒吧。酒吧里氛围轻松,音乐悠扬。两人坐在吧台前,点了几瓶啤酒,开始畅谈人生。狗头军师告诉徐锐,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些挫折和失败,但重要的是要学会面对和接受。他鼓励徐锐要勇敢地走出来,重新找回自己的快乐和自信。
不一会,狗头军师似乎想让徐锐暂时忘记烦恼,便叫来了几个美女,她们在酒吧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迷人。这些美女们纷纷向徐锐敬酒,希望他能够开心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徐锐的心情逐渐放松,他开始与这些美女们交流,试图从她们那里找到一丝慰藉。
然而,随着酒精的逐渐深入,徐锐开始感到有些头晕目眩。他努力保持清醒,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他试图控制自己的节奏,但酒精的力量让他渐渐失去了控制。
狗头军师和美女们也喝得无法自拔,他们继续劝酒,希望徐锐能更加开心。然而,徐锐突然站起来,将酒杯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声喊道:“够了,都走吧!”
狗头军师见状,示意美女们停下来。徐锐继续说:“你他妈的,喝酒喝死你,天天泡在美女堆里,玩够了吗,还没玩够是吧,你是要玩到死吗?自己的孩子都不管。”
旁边的人将目光都聚焦在徐锐身上。狗头军师走上前,试图解释:“徐锐,你这是怎么了?我只是看你不开心,才带你出来解闷的。”
徐锐却冷冷地打断了他:“非要这样解闷吗?非要玩女人吗?你TM的没有女人就会死吗?”他的声音虽不高,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狗头军师走到徐锐面前:“徐锐,你是不是疯了,我是看你不开心,才带你出来放松,你装什么装,又不是没来过。”狗头军师气急败坏的说。
徐锐瞪着狗头军师,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大声反驳道:“我就是疯了,才一直跟你混在一起,最后混得家都没有了,老婆也跑了!”
狗头军师被徐锐的话刺痛了,他愤怒地反驳道:“你老婆跑了跟我有什么关系?玩不起就别玩啊,别来找我啊!”
徐锐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直视着狗头军师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以为我只是在怪你吗?我是在怪我自己,怪我没有早点看清,怪我没有早点醒悟。我失去了家庭,失去了爱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不成熟,太没责任担当了。”
狗头军师被徐锐的话震惊了,他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徐锐转身离开,留下了一个孤独的背影和一片寂静的酒吧。他知道,自己需要时间去疗愈内心的伤痛,去重新找回自己的方向和目标。
很多看热闹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纷纷摇头表示不理解:“出来不就要开心吗,这个人真是的,扫兴。走吧走吧!”
狗头军师被徐锐的无名之火冲的不知如何发泄,他招呼美女们继续喝酒,试图掩盖内心的尴尬。四周很快就恢复了热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很快,狗头军师收到一条信息:“我是真把你当朋友,我也希望你早点清醒,以后这种场合不要再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