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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枧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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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这照片里是什么?”

“一串手链。”

“no。”贾亭西伸出食指摇了摇。

他接着说:“大错特错,据我所知,这手串不得了,是个无价之宝。”

没等他说完,我打断他:“你可拉倒吧,就这?唬谁呢。”

“这就是你没见识了,你猜为什么发帖的人要附带这张照片,结果没过几天这个帖子就火了,甚至还登上了新闻。”

他这么一说倒是有点道理,如果只是单纯的找人帮忙,为什么要附带一个毫不相关的照片呢?而且这事还上了新闻,上了新闻的却不是帖子的内容,而是这张照片。

“为什么?”我问。

“据我所知,这手串还有个名字,叫做九子归零,虽然我还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但据说这手串从上古时代就存在了,一直吸收日月精华到现在,蕴含了巨大的能量。”

贾亭西贴近我,轻声说道:“听道上的说,这手串能使人长生不老。”

我听了此话,挑了挑眉。

贾亭西看我半信半疑,说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就当个故事听吧。”

之后贾亭西自己在外面找了个酒店过夜去了。

我想来想去,毫无头绪,事情也毫无进展,现在又多了个离谱的故事,愁人,我只能躺在沙发上发呆。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来了个消息提示音。

我打开一看,差点惊掉我的下巴,曼曼给我发消息了!

其实那次在小诊所醒来后,我就有发信息问曼曼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只是一直未读未回,根本联系不上她。

秦让,这一切似乎才刚刚开始。

这他妈又是什么意思?

我追问过去,就没有了下文。

我真的越来越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以至于之前发生过的所有事,我都在怀疑到底是不是一场梦。

我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

在整件事情当中,我仿佛都是被动的,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在牵着我的鼻子走。

我盯着天花板,我到底该怎么做?

过了好几天,母亲打电话过来,让我收拾好行李去乡下外婆家,马上要过年了。

我以为是在外婆家暂住几天,拜个早年,没想到母亲说的是:“今年在外婆家过年。”

我问:“为什么?那父亲呢?”

“你父亲他……应该是不回来了。”

母亲说这话时淡淡的,听上去似乎没有那么悲伤。

我顿了顿,父亲有好几年都没在家陪我们过年,我也差不多习惯了。

“哦哦,行。”

我挂断电话,就开始收拾起东西来。

正好我现在打算抛开一切,先把年过了再说。

我最后约了贾亭西,告诉他我要回乡下一段时间,暂时不再追究真相,我问贾亭西今后的打算,我说:“你之后打算干什么去?不要再当个盗墓贼了。”

贾亭西眨了眨眼,对我说道:“不知道。”

“你对未来就没有规划吗?”我说。

贾亭西就笑着说:“那你以后打算干嘛呢?”

“我?找到真相之后我应该就会找个班上,还能怎样?”

“真羡慕你,秦让。”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我疑惑的问:“你羡慕我啥?”

贾亭西不说话了,他就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但他还是笑着,说道:“走了。”

我和贾亭西告了个别,就回乡下去了。

还是乡下好,远离尘嚣,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头都不疼了,真神奇。

我和母亲把外婆家里里外外都洒扫了一遍,还用浆糊贴了对联,看上去喜庆极了。

外婆已经很年迈了,眼神也不好,我到家时她差点没认出我来,只是拉着我的手问母亲:“这是谁来了?是小川吗?”

我知道外婆说的是父亲,因为父亲好久没来看过外婆了。

我就对着外婆大喊道:“外婆,我是让让。”

外婆的耳朵也不好使了,一个劲的问:“是小川吗?”

现在过年不同小时候了,以前过年很有氛围感,大家都是热热闹闹的,我还记得我小时候是非常期盼着过年的,现在的年变得格外冷清,少了很多烟火气息。

春节过后,外面天气晴好,我就打算绕着村子到处逛逛,看看还是不是记忆里的小乡村。

村子里人很少,大多数人都选择去城市打拼,也不回来过年,村子里倒显得有些落寞了。

走着走着,迎面走过来一个大哥,我看着觉得有些眼熟,但我始终记不起是谁,心想着低头略过他,没想到他先开口了。

他说:“你是秦让吧?”

“对,你是?”

他既认得我,说明我们之前应该相熟,但我实在想不起来他是谁,搞得我有些窘迫。

“我是枧溪啊。”

他这话一出,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我,我想起来了,是我小时候为数不多的玩伴,小溪啊。

“枧溪,真的是你?”我有些喜出望外。

小时候我经常来外婆家做客,就结识了枧溪,他从小就是个病秧子,年纪比我大了几岁,那时候人们都说,枧溪活不过十五岁,后来我有好久没去过外婆家,便没了枧溪的消息,再后来,长大后,我也慢慢忘了这个儿时的玩伴。

“是我啊,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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