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五常演讲时依然各持己见,争论半天也没个结果,联只好宣布下次再谈。
美叫住想走的瓷:“问你个问题。”
瓷现在一肚子火,刚才这傻逼不仅驳回了祂的全部观点,还带着一众小弟逼迫祂服从自己的安排,明里暗里地威胁。
“你还会有问题?你是世界第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需要问我?”
美就喜欢看祂生气,这人平时太过于沉稳老练,古板得没意思。
祂愉快地笑起来:“哪能啊?就算如此不还是没让你妥协吗?”
瓷冷笑几声:“你太谦虚了。”
美脚下一蹬,带着圆轮的椅子瞬间滑了过去,刚好撞上瓷的椅子:“是你太谦虚了,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你能回答。”
瓷被撞得差点没坐稳,心里的火气瞬间爆表,转头刚想发作,却猛地对上一双蓝色的眼眸。
祂突然有点恍惚,心跳漏了一拍。
美一把抓住对方想往后缩的手,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像吗?”
瓷一时间忘了生气:“像……什么?”
“这样笑像不像祂?”美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英和法可都说过我和那个人有点像啊。”
瓷还是不明白祂在说什么,便往回抽手:“有什么话就直说,松手。”
“嗯?我还以为你很喜欢我这样呢。”美后靠坐好,恢复了往常傲慢的笑容,“塞里斯。”
久违的称呼。
瓷大脑宕机,脸色却没变,只是骤缩的瞳孔出卖了一切。
祂突然知道美是什么意思了,而一旦想通这点,脑中某些模糊的记忆竟也清晰了几分。
像……吗?
“……你叫我什么?”
美没有回答:“所以,像吗?”
祂似乎只是在寻求一个答案,一个并不那么重要的答案。
瓷缓了缓,重新捋好思绪:“不像,样貌不过一两分相似,西方人不都这样吗?”
美啧道:“那你刚才大惊小怪的干什么?而且……”而且非要说的话,罗马还算祂爷爷,但祂说不出口,就像祂不愿意承认那人是祂父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