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下周便过去,”土岁陴苦笑不得。
不一会儿,土岁陴便看着野泽田的面包车扬长而去,整只消失在街道,这两个家伙真奇怪。
想起土岁震的话,土岁陴不禁头疼起来,该怎么解释呢,他父亲可不好糊弄呢,要是他自己不仅和不良少年走得近,更是自己本身就是不良少年,不得把他赶出家门。
土岁陴就这样默默地在诊所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病人们,不同于其他诊所病人们的面容苍白无力,他们明显疲惫的眼睛里暗含着一样东西,后来的土岁才明白,那是对医生毫不保留的信任和期冀。
土岁陴也没有观察多久,土岁震也没让他闲着,让他帮衬着抓药,整间诊所便充斥着土岁医生与病人的谈话,与土岁医生略显嫌弃地指导土岁陴抓药的声音。
“好了,该说说怎么回事了,”土岁震脱掉象征医生身份的白色诊服,把外套简单整理好后放置在衣服架上。
“那些人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土岁陴咬咬牙 终于把这些话述诸于口,没有想象中父亲愤怒的谴责,土岁震语气淡淡地接着问道,“那你耳朵上的怎么回事?”
“我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强硬一点,”土岁陴微低着头说道,说话的声音也随着越来越低。
“这些事情不要让你妈妈知道,她现在经不起刺激,”土岁震最后把桌子上的收好后,对着土岁陴说到,“也该回家去看看你妈妈吧。”
“知道了,”土岁陴看着头发一些发白的土岁震,心头一酸,他不应该为了自己的事情而不顾家里的感受与父亲吵一架去离家很远的地方读书的。
约莫知道土岁陴的想法,土岁震揉了揉眉心,“想好了就去做,别告诉我之前闹腾那么厉害轻而易举就不做了。”
土岁陴看着别扭地把他轰出诊所的土岁震,开心一笑,“是!我一定会做到的。”
成为最厉害的,像Mikey一样的耀眼的人!土岁陴内心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