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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声道:“……行,你说得都对,好好养你的伤。”
他不跟伤患计较。
凌止再找来时,却见白肆正靠在床边冥想,头发用一支布条简单扎起,如玉肌肤上浮着一层轻薄的蝉翼纱,隐约可见其下光泽。
看见凌止,白肆猛然回过神,将肩上的轻纱拉拢几分,犹疑地打量他:“你怎么来了?”
凌止神色不变,笑容淡淡,相当自来熟地坐到了床尾:“我为什么不能来?”
白肆目光眺向门外:“辰清到底怎么样了?”
凌止惜字如金:“没死。”
白肆轻轻点头,憔悴的面容难得有了些许笑影。
凌止抬手抚上那张瓷白的小脸,仔细感受着掌下细腻的触感,道:“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别的想对我说吗?”
白肆偏头躲开他的手,狭长的眼睛里闪过嫌恶,但被他很快地压了下去。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凌止道:“我从小就羡慕师尊,可是师尊只在乎你的感受,我嫉妒你也羡慕你。但是后来,面对你,我很难不动心。”
白肆冷笑:“你为之动心的到底是我,还是我的这张脸?”
头次看见把见色起意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凌止道:“这有区别吗?”
白肆道:“你和赫连铮又有什么区别?”
凌止不禁笑起来:“你难道觉得那个小侍卫对你就是真心吗?你若生得奇丑无比,人憎鬼厌,他还会为了你鞍前马后,牵肠挂肚吗?阿肆,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还是这样的心性。”
闻言,白肆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眸若秋水潋滟:“那又如何,我乐意,管的着吗你?”
他对辰清又何尝不是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