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接通的那一刻，碧涵吓得差点直接按了挂断。

明明是从林常衍的星讯号发起的视频通话，接起来后，对面的人怎么会是……

“慕、慕瑜哥哥……”她小心翼翼地打了个招呼。

“下午好。”林慕瑜心平气和地向她解释，“因为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所以拜托了常衍。”

“下、下午好。”碧涵看了一眼坐在林慕瑜身后的林常衍，又道，“小、小林总好。”

“咳！”林常衍瞪了她一眼，提醒道，“碧涵，这次视频通话是全程录音录像的。”

这种时候叫他“小林总”，是想拉他陪葬还是怎么地？

林慕瑜看在眼里，并不戳破，只是冷冷道：“碧涵，你和常衍的关系，我已经知道了。”

“我、我和小——我和他的关系早就结束了。”碧涵说着，眼眶已经红了，但仍明知故问，“慕瑜哥哥，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碧涵女士，你再三碰我的瓷，是有什么事想找我帮忙，在故意吸引我的注意吗？”

“我、我没有碰你的瓷，我只是……”

林慕瑜嘴角一勾，冷笑道：“噢？那就是有人指使你赔上名声来跟我闹绯闻了？”

碧涵心中一惊，指节一紧，甚至不敢抬眼看镜头，只是皱着眉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背后有人，否则不敢这么做。而我希望你知道，你背后的人无论是谁，都斗不过我。”林慕瑜仍是冷笑着，接过李意递来的一份文件，朝镜头前立了起来，“有人告诉我你这几年纳的税都有问题，我就转告了税务局，立了案，现在有专人正在核对你工作室的收入和纳税情况。此外，就像你碰巧出现在锦汇，你的这份银行流水也碰巧出现在了我桌上。”

碧涵抬眼看向那页文件，只见林夫人给她打的每一笔钱都印在上面，而汇款方虽然名字中间的字都被打了码，但她还是认出那正是自己和林夫人每一次联络时的中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