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枕弦原以为这回不死也得脱层皮,殊知自己无事发生,耳边还响起了大偏房近乎疯狂的嚎叫。
原来苏茫及时赶到,用飞镖打翻了毒水,毒水倾泻时有部分流到了大偏房的的手指上。
只见大偏房的几根长的手指头被毒水腐蚀得如同流脓的毒苞,看起来非常可怕。
自作孽不可活。
苏茫佩刀过去,无情地说:“扶夫人回后.庭。”
“是。”
因为痛得神志不清,大偏房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任由两名护卫扶起来。
她那两名吓呆了的婢女这才回过神来,过去搀扶大偏房,她们由两名护卫押送回后.庭。
这时,牢房外的黄非和王不磊为了降低存在感,默不作声低下了头。他们明白他们违反了规定,以苏茫铁面无私的行事风格,一定会追究他们的错。
不过苏茫没有心思教训他们,等无关人士离开大牢后,他第一时间冲进了牢房内。
“你有没有事?”他将祁枕弦拉起来,查看全身。
刚才针孔的伤不大,因此流的血没有渗透到外衣,苏茫没看见,她也懒得说。
这些刺痛,刚好盖过了心口的伤痛。
“别管我。”祁枕弦甩开他的手,面如死灰坐在了地上。
“琉王,他……怎么样了?”尽管不愿意承认,但她的心依然记挂着穆琉千。
苏茫皱皱眉:“你放心,将军没事,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么出格的事。你是夏国人,难道不知晓刺杀将军有什么后果吗?穆夏两国好不容易平静,百姓不再受苦,你做的这件傻事很可能会成为战争的导火索,世界再次生灵涂料,难道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即便将军放过你,皇上也不会,今晚的事已经被有心之人传到皇宫了,很快皇宫那边就会传来消息,你等着吧。”
他说这么多,祁枕弦只提炼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她抬起头问:“王爷没事?”
“医师已帮将军稳定心脉,因为失血严重,下人们用了上好的药材煲药并且熬了补血的参汤,给将军送去,将军状态已渐渐好转,虽然现在将军还没醒来,但医师都说,他已经没事了。”
祁枕弦松了一口气,仿佛全身都虚脱了。
终究是坏人最长命,她就知道穆琉千那么作恶多端的人,哪里会那么容易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