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只白鲸,就是在里昂玩的时候遇到的。
再比如那个变态,就是在巴黎遇到的。
谁知道,如果在马赛上岸会遇到什么?
想一想,都觉得他可能和法国犯冲。干脆直接扬帆起航,直奔葡萄牙的波尔图港。说起来,他还没有去过葡萄牙呢!
帆船自北向南温度也渐渐升高,进入六月份的航道,就是海风都带来一股暖风。黑泽熏捏着黛丽丝制作的蛋挞趴在船舷边,赤着脚一边哼哼歌一边做节奏拍打着游艇木板:
“There once was a ship that put to sea,The name of the ship was?the Billy of Tea。The?winds blew up, her bow dipped?down。Oh~Blow, my bully boys, blow (Huh!)Soon may the Wellerman come,To bring us sugar and tea and rum。One day, when the tonguin\' is done……To bring us sugar and tea and rum。One day, when the tonguin\' is done。We\'ll take our leave and go……Da-da-da-da-da-da……”愉快轻松的带着黏着的小调,加上小脚丫敲打出来的节奏相当洗脑。就是整理船帆,调整船舵的乔,都被影响着开始哼唱起来。
这是一首还算古老的小调,在航海船员中流传比较广。尤其是去过太平洋的,不过歌词就千奇百怪了。古老的歌词是讲述勇敢的爸爸,结果后面就什么都有。甚至还有吃掉你的脑子,用你的头盖骨饮酒这类的。
他有些好奇,坐在一边看着哼哼着歌曲啃蛋挞的小少爷:“您怎么会这首歌的?”
“曾经看到过一个电影,里面有这首歌。说是海盗之歌。”黑泽熏将剩下的蛋挞塞进嘴里,翻身伸手到桌面又拿了一个递给乔:“里面有一个疯疯癫癫的船长,叫杰克·斯派洛。”
他说着跳起来踩在只有木板的沙发凳上面,捏着蛋挞模仿抓着罗盘的疯癫的杰克:“嘿!小子,看到我的黑珍珠号了吗?”
“哦……我可怜的黑珍珠号啊!你在那个混账手里还好吗?嘿……小子,我看到你在笑话我!可我不在意,毕竟……我曾经是一个伟大的船长。哦……我的黑珍珠号啊!”
看着他唱念做打的,故意扭着腰身弄出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逗得吃甜品的芬迪尔哈哈直笑。
“笑什么?你是在笑话我吗?哼!”他捏着蛋挞咔咔几口吃掉,威胁的朝着芬迪尔呲呲牙。那样子,别说吓唬人了,就是小孩儿都未必能够吓哭。
不过他说的杰克斯派克船长的话题引起了芬迪尔的兴趣,他捏着啃了一口的蛋挞很是好奇:“那船长你的船为什么成为别人的了呢?黑珍珠号是一个什么样的船啊?”
“黑珍珠啊……我美丽的黑珍珠啊!”黑泽熏一副提到黑珍珠号就痛心疾首的样子干脆躺平在桌面上,一副很绝望和怀念的表情给芬迪尔讲故事。
他一直觉得,整个加勒比海盗中,唯一值得看的就是神经兮兮的杰克船长了!
“黑珍珠原本不叫这个名字,他原本是东印度公司旗下的一搜运奴穿。当时的船长是杰克船长。他的大幅是他父亲的朋友,在里海做海盗的赫克托·巴博萨。杰克因为可怜那些奴隶,就私下将奴隶放走了。将船改成了海盗船。本来这也没什么,毕竟那段时间是不是海盗纯粹看挂什么旗帜干什么活。但是东印度公司如何愿意自己十分强大的船成了海盗船?就攻击杰克,将黑珍珠给烧了。”
“烧了?那为什么还会被抢走?”
“嗯……”黑泽熏翻身坐起来,将最后一个蛋挞拿起来快速塞进嘴里。鼓着腮看着只吃了一个蛋挞,一脸后悔的芬迪尔。用力的嚼了嚼吞了下去,还不忘记将芬迪尔的甜橙苹果汤一口灌下去。
“我……我……我……”
“上供拉!听故事怎么能免费呢?”黑泽熏说的一脸正直,可乔越过他明显看见了自家少爷那愚蠢又天真的样子。无奈的抬手扶额,遮住眼睛表示什麽都看不到。
“可……我的果汁……”
“喝掉啦!我是海盗,我怕谁!抢的就是你!哼哼哼!”
看着对方得意的样子,芬迪尔看着空杯子越看越委屈,猛地起身一把捏住那肉乎乎的脸颊,用力向两边一扯,两个人干脆叠在桌面上闹腾起来。
“痛痛痛……”
“啊啊……痛痛痛!”
“你竟然咬我!”芬迪尔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白的反光的小牙齿。黑泽熏捂着脸颊:“你竟然捏哥哥的堆堆肉……哦哦哦……好痛!”
他惨兮兮的揉着脸,然后看着芬迪尔脸颊上的一对牙印,得意的笑着。看着他的笑容,芬迪尔揉了揉脸也跟着笑起来。
在船舱内看书的黛丽丝看向他们无奈的朝黑泽阵叹了口气:“男孩子真的挺难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