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下轮到颜箴疑惑了。他想起贾母虫在他面前再三提到的雄虫会找小的言论,但这会儿看修德的反应,怎么好像自己才是被雄虫找的那个小啊!难道他也要去拆散别虫的家庭了吗?
啊不对!雄虫好像是可以合法多伴侣的啊!
也就是说我还是得去做小?
这下是颜箴在心中考虑和修德分手的可能性了。
见颜箴不回答,仍旧很迷糊的雄虫又垂下脑袋摊开手道:“该不会…真的像哈罗德说的那样了吧。”
“什么?”
脑子依旧是懵的颜箴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修德抿着嘴,眼睛盯着颜箴这个自称是自己伴侣的“陌生”虫子,泪水一颗颗从眼眶中滚下来,鼻头和眼下都红红的。
这落泪桃花妆一装备,修德颜值升级后的冲击,直接把颜箴难得思考的脑子又给弄得宕机了。
在清醒时给第三者以高冷感觉的修德委屈至极的抱怨道:“哈罗德、哈罗德那个偏心眼,说我长得没有埃尔文好看,杰夫叔叔他们不会给我当伴侣的。他也宁愿把杰夫叔叔他们嫁给埃尔文,让我当见证他们幸福的孤家寡虫。”
听见这句话,颜箴的脑子,已经从分析“我到底是不是要做小走先婚后爱虐恋剧本”,变成了感慨“你们斯式虫族搞真兄弟骨科还不避讳孩子吗?”的满屏吐槽。
而更值得他吐槽的还在后头。
又看了颜箴好一会,确定自己不认识对方的修德,眼睛含泪的把光脑唤起给埃尔文打了个视讯。
光屏那头一脸“身体被掏空”样的埃尔文,见到自己的雄虫衍生体这么一副委屈的样子,艰难的抖擞精神问修德道:“修德你怎么了?是在社式虫族那里受委屈了吗?”
什么都没做的颜箴莫名感觉脑袋上顶了个黑锅。
修德则是轻轻摇头,语气软软的陈述道:“没有,但是埃尔文,哈罗德好像把我送给虫贩子了,我根本没见过这个虫子,他却说他是我的伴侣。”
“啪唧”一顶写着“虫贩子”的帽子也丢在了颜箴脑袋上。
埃尔文看了一脸淡漠的颜箴几眼,给修德解释道:“啊,他确实算你的伴侣,是修德你自己选择的对象呀,修德忘了吗?”
“是吗?”
不记得自己有这段记忆的雄虫低声问道,但在埃尔文想开口继续帮颜箴证明身份前,修德的眼泪又开始掉了。
“埃尔文,你来接我回去嘛,我再不要来哈罗德这里了。他就只会笑我,还要我和他一起在你面前撒谎。”
又想起幼年那惨痛的过去,修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修德才没有身体不好,我才没有生病。修德没有长高是因为在哈罗德那里生活时吃不下饭。哈罗德做的饭好难吃,吃了还不如不吃。”
这下是两个雌虫摆出同一个懵逼脸了。
而修德依旧在那哭诉道:“呜呜,饭好难吃。”
“好难吃!”
第一次见修德这么委屈的埃尔文动用起在网上吃瓜时格外聪明的脑子,通过修德和颜箴的种种异常分析出来了事情的真相。
“等等!修德不会是喝醉了吧!”
当背景板的颜箴疯狂地点着头,而马上又一顶帽子砸在了他的头上。
“颜箴元帅,你们社式雌虫该不会有挑战法律底线的爱好吧,修德在我们这里可还只能算未成年啊!你们把他灌醉干什么?”
“不是我把他灌醉了,是一不小心让修德碰到了假酒。”
颜箴垮下肩膀扶住自己的脖子。
总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重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