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ez离开后,先是Eden为主,主持了一次不算失败但争议颇多的回归,年底的活动期较短的回归,则由不久前通过线下live重新唤起了韩国人的爱的许鸣鹤主持制作,计划很不错,上限是韩国人能爱屋及乌,把对许鸣鹤的爱延伸到ateez,就算没有,只要许鸣鹤不掏出一坨摆烂之作,粉丝也不会不买账。但计划归计划,真正实践的时候要做的事一堆一堆的,歌曲考虑粉丝的喜好,考虑传唱的难度,要和负责写概念的人互相迁就,ateez搞了个平行世界概念,对主题的包容性算强的,但写歌的人也不能太自由,至少不能让编故事的人为了迎合歌曲主题而在世界观上搞出吃书操作。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要能配上用来打歌的编舞,还要能在兼顾歌舞的情况下做现场live。
下午和编舞老师约在练习室沟通动作,结果一帮人熬了个通宵以后,眼睛里开始有血丝的许鸣鹤不禁emo了一会儿:“用《HALAZIA》会怎么样呢,那首歌也有做主打的资质。”
《HALAZIA》用了不少leez留下的素材,听感上算比较高级,至于大众性嘛……在ateez出了《inception》《answer》《utopia》等典型的优质韩式舞曲却没有获得多好的大众性之后,许鸣鹤对于这个时期男团在韩国的大众性已经没概念了。
“那首歌也很难唱,”崔钟浩说,“低音特别低,高音特别高。”
“高一点的音还能直接用嗓子撑,气息不稳的时候唱低音,很容易没声。”丁润浩也赞同道。
“那也不要直接用嗓,伤声带的。”出道前被许鸣鹤掰过发声习惯的崔伞说。
丁润浩:“我一般没有‘伤声带’那个程度的part。”他作为主舞,声带一般不涉险。
“注意点,”许鸣鹤插了句话,“有我在,说不准呢。”
用“像风一样动摇的心”来评价许鸣鹤的创作和取向,还是丁润浩干的事。
宋旼琦附和:“我都开始唱歌了。”
姜吕尚:“你被迫唱歌不是第一次了吧。”
宋旼琦:“被迫和声……噢,也不是第一次。”
金弘中:“在唱跳live里起bass的作用(指负责低音区),是第一次。”
熬夜熬到凌晨,大家的精神状态都比较“美丽”,主打一个想到什么说什么,漫无边际。
“在舞曲里做这么多和声是第一次,熟悉了以后就好了,宣传期会比较难过,”朴星化停了一下,“希望录制时能少录几遍吧。”
有的时候打歌不开麦不全是因为偷懒,Kpop现在越来越注重视觉,舞蹈的强度必须要往上卷,直拍时代表情管理也不能放松,虽然崔钟浩因为唱高音时的表情被嘲了之后许鸣鹤定调,他们就走live优先于表情管理的路线,可是上了舞台,难免要顾及自己的脸,以及捕捉摄像机的红灯,再叠加上打歌期间休息不足,打歌事前录制往往会连拍好几遍,对体力更是严峻的考验,《guerrilla》回归时许鸣鹤又加上了一个“要唱的部分又多又难”,每次录制都唱live的结果是以他还算不错的体力和极其丰富的经验,也难免体验了一把晕头转向地下台吸氧。没有像他那样开挂的人,就难免要牺牲点东西。而用垫音或预录配合着水军发言和粉丝辩解搞定听觉方面,进而专注于视觉方向,成为了更多组合偏爱的方式,绝大部分粉丝不介意,为了live牺牲了舞蹈强度、直拍效果乃至自己的外形之类视觉分数的团体,就觉得自己成了冤大头。这种事一旦开启,只会每况愈下,越来越糟糕,就像专辑回购,油管注水,别人做了有收益没代价,你不做的话不说出不了头,至少先天多了一大劣势,哪家企业会这么干呢?最后只会能跟进的都跟进了。
好在系统还没给他安排诸如“处理行业顽疾”之类的逆天任务,许鸣鹤也只专注于眼前。
“我们要给唱跳练习留更多时间,”他在心里盘算了一遍日程,“回去休息一下,下午开始录,一次性录完,可以吧?”
他打了个哈欠,走两步,忽然又停了下来,回头说。
“打歌的时候有人失误了我可能会骂人……现在提前说点好话,我写的歌大家每个人都能自己录音,已经很好了。”
“知道哥说的是实话,可是又有点讽刺的感觉,”丁润浩伸出胳膊,搂住许鸣鹤的肩,“用你最舒服的方式工作吧,敏感一点也无所谓。”
郑友荣补了一句:“我们都见过弘中哥敏感的样子。”
别名“暴中”的金弘中:“喂!”
怪我喽,要是队友是八个许鸣鹤我还需要被你们这群熊孩子闹得整天跳脚吗?
此话一出,当即遭到了99line们“哥你果然也困糊涂了”的嘲笑,姜吕尚还真挚地来了一句“要是有八个鸣鹤哥……那八人团就够了。”
金弘中: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