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地享受生活之后,许鸣鹤投身工作。
欧巡的哥本哈根场有点小麻烦,许鸣鹤的本意是到一个地方就用当地的语言唱当地歌手出品的歌,但表达的时候有漏洞,没有强调是两个条件,最后粉丝投票第一的歌曲是丹麦歌手Christopher的英文歌《bad》。
反悔是不好反悔的,但毫无反应的话,后面说不定会出现到哪里都唱英文歌的窘境,许鸣鹤想的方案是唱完《bad》以后,再来两句丹麦语的歌曲,后面投票的时候把限制条件说清楚。这个主意一出,大家都没有意见,接下来就是决定从哪首丹麦歌曲里找选段了。
丹麦语歌曲听得多一点的只有开挂活得久的许鸣鹤,选曲这件事按说也是他一个人的头脑风暴,队友能做的只是在队内会议中提议:“哥能用丹麦语填词吗?”
嗯?许鸣鹤因金弘中的提议暂停了他的思绪:“要求不高的话,可以。”
在听各种各样的音乐时研究各种各样的语言,算是许鸣鹤由无限个任务堆积起来的人生里的一条长期的支线。
金弘中:“那未发表曲——”
“找一段填上丹麦语的词,我知道了,我想一下。”许鸣鹤说。
这时,宋旼琦吹了一小段口哨。
“我在工作室给你放的那段?”许鸣鹤抿了下嘴唇,一些回忆涌上心头,脸上还是若无其事,很认真地在准备演唱会,“可以……我要不要加一段器乐?”
“你箱子里的哨笛给我吹一下,能用吗?”不久前被许鸣鹤建议学点乐器的朴星化说。
宋旼琦:“我来吧,我听过那首歌,配合快一点。”
朴星化眨眨眼睛,觉得有点不对:“可是你会吹吗?”
宋旼琦:“我可以学。”
“我以前教你吹过竖笛,但指法不一样,没关系,就两个小节,试一试,”许鸣鹤看了宋旼琦一眼,“记得别戴着你那堆戒指上台,破坏氛围。”
在ateez的欧巡哥本哈根站,许鸣鹤在《dejavu》的团体舞台后,就着那身克制又性感的服装,抱着吉他唱了首《bad》,给性感的氛围加码,又在更上一层的热度中,开启个人的talk环节。
“虽然在talk的环节,在不借助翻译的情况下,我还只能用英语和大家沟通,”许鸣鹤含笑扶着吉他,说,“但我可以用丹麦语唱歌的。”
用英语沟通除了许鸣鹤的丹麦语只是发音正确,略通语法,并不足以与人交流外,还因为来哥本哈根场的不一定都是本地人,但要讲的话题与这无关,许鸣鹤就跳过了这个:“我说通过投票翻唱当地的歌曲,就是做好了挑战的准备,大家不用太担心我。”
虽然粉丝们把《bad》投成第一,多半是因为这首歌在韩国人气不错,郑友荣还翻跳过,导致买票的各地粉丝们对它都比较熟,社交媒体上关于投票的讨论中,“让许鸣鹤唱《bad》,和郑友荣的翻跳视频剪在一起”的提议迅速得到了大家的响应,但许鸣鹤也没有必要在演唱会上说这个。
“啊……说唱可能会有点问题,会难听,”许鸣鹤做忧虑状,“想拍那种以我为主角的滑稽短视频的人应该没有很多吧。”
粉丝:哈哈哈哈。
“你们真的想看的话,我也会试一试的,但限制级的是真的不行哦,我们的演唱会不是限制级。”许鸣鹤又换上严肃的表情,说。
观众席又是一波笑声。
“接下来还有一个礼物,一段我的自作曲。”许鸣鹤走到最前面的延展台上。
延迟两秒,巨大的欢呼声。
一段哨笛的旋律荡清了场内的喧闹,让世界归于一片由期待组成的寂静。
大屏幕上,悄然登台的宋旼琦放下哨笛,凝望着许鸣鹤所在的方向。接着画面切换到回身望去的许鸣鹤,如实地呈现着许鸣鹤眼中笑意的波纹散开,最终化为宁静的湖泊。
在这份由期待和克制组成的寂静中添加了更多期待后,许鸣鹤张口清唱:
“你就可以在黑暗中看到千万种色彩,
生命的烟火。
歌唱吧我们再将沉寂,
淹没在十一月的一个雨天。”
悠扬的旋律和丹麦语的歌词融入许鸣鹤如同美酒一般的音色中,现场的观众们听着歌声,看到黑暗的夜色里遥远的生命烟火,又在黑暗与沉寂里,感受到这歌声留下的淡淡的热,与长久的回味。
在这之后,她们把许鸣鹤淹没在了四月的欢呼与尖叫里。
许鸣鹤的感受:
一、在非必要时开挂抢别人的机会有点不要脸,但随着经验的累加,在演唱、创作与表演上推陈出新,他给观众以好的体验,又从观众那里得到认可与爱的过程中感情与感觉都越来越美好和强烈,还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