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日语歌,又借此刷了些进度,许鸣鹤的下一个日程是与美国歌手的英文歌合作。
五人阿卡贝拉乐团Pentatonix,合作一首收录曲。
这个许鸣鹤就没有太努力,只是像上班一样完成自己该做的事情。关于韩国歌手与美国阿卡贝拉乐团合作怎么擦出火花,许鸣鹤没什么灵感,对方也没有什么让许鸣鹤发挥的意思,不说反应,呈现出来的作品有《phony》那个效果的话,许鸣鹤要付出《phony》时数十倍的努力,他时间就那么多,难免要做些取舍。
而且就算火了,他也不可能带着ateez搞阿卡贝拉。人声伴奏说起来高级,和ateez的风格差得太远了,因为不容易配合视觉,可以用的场合也不多,付出与回报太不成正比。
行程和日常练习之外的时间,队友们能用来练唱歌许鸣鹤就很感谢了,学英语也行。
“而且,我不擅长和声方面。”
“哥出道的时候……”朴星化记起了刚出道时许鸣鹤那辅助队友找准调、并为现场质感提供加成的”人工垫音“。
“doubling除外,《if I fail》也除外,那顶多是不生硬地让多个人一起唱,”许鸣鹤打了个补丁,“你们有经验以后我就不做了嘛,出道时大家的水平在现场会有点不足,至少录音时无伴奏版每个人的part都是自己录的。”
“还有在无伴奏版里的用其他人的声音垫音的?”
“当然有,正式的说法是‘和声歌手’,人声质感达不到要求的时候,用和声做加强是很好用的一种方式。”
朴星化:“这算是‘不擅长’吗?”
“我还没说完,我们的歌不注重人声质感。”Edenary整个工作室都不擅长制作音源里的人声,让打磨了多年音色与声音质感的许鸣鹤在他们录的音源里,能听到刚开始做乐队时那个还是大白嗓的自己,所以忍无可忍地扇了蝴蝶翅膀,可是话说回来,许鸣鹤不下场改进这个方面的世界线里,Edenary和ateez照样相互成就了。
朴星化:……
“好了,开直播吧,我要做阶段性学习成果考核了。”
朴星化像是被老师点到名,要站起来回答问题一样,深深地叹了口气。
提议是许鸣鹤提议的,但开始双人直播之后,许鸣鹤把倡议者这个标签贴在了朴星化头上:“直播前星化找到我,他想尝试在演唱会上英文talk,问我能不能做一下观众。我说,在直播里尝试不是更好吗?”
直播的镜头前,许鸣鹤的笑容有一丝腹黑的味道。
朴星化则是无奈之下,也揭了点许鸣鹤的“老底”:“鸣鹤哥在直播的时候,如果有件预定的事情做,他会很轻松,什么计划都没有,反而更紧张。”
许鸣鹤无所谓,这样的人设对他而言不算坏:“这叫提升效率。”
大哥振振有词,二哥只能偃旗息鼓,准备背书……不是,背稿。
大哥的目光倏地温柔如水:“还好是你,如果是友荣或伞,不会那么轻松放过我的。”
“让你在镜头前什么都不做,随便聊天?”
许鸣鹤(警惕):“我也这么想。”
队内的大哥二哥想到最能闹腾的两个弟弟,在眼神中交换了诸如“我懂”“我理解你”的同病相怜,然后和睦地开展了“你背我听”的环节。
朴星化背完了关于他上次海外演出的回忆故事之后,许鸣鹤顺着往下延伸话题:“是想在线上演唱会上用吗?”
“更想用在线下,活动的时间越长越觉得,和atiny在线下见面很不容易,DVD的回放,也很难复刻现场见面时的体验。”
“所以想熟悉一门通用性最强的语言,让现场沟通互动的感觉更好一点?”
朴星化有些哀怨:“我做不到像哥那样,到一个地方都能说当地的语言。”
许鸣鹤手撑在桌子上,把自己连人带椅子往外推,避之不及地拉远了和朴星化的距离:“只是发音语法相近的语言能快速学几句日常用语,你别造谣。”
他看起来很抗拒“通晓语言”这个人设:“其实我很期待AI能快速发展,戴着耳机,实时地同声传译。”
这场直播没什么特别的反响,也没什么特别的目的,属于再普通不过的日常营业。营业完了之后,许鸣鹤关掉直播,有些疲倦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直播前在工作室,看屏幕的时间有些久了。”他说。
“刚从美国回来就去工作室,是快要回归了吗?”
“原定的是九月上旬,因为《phony》调整了计划,会晚一点。”许鸣鹤的语气仍然柔和,整个人却有些无精打采。
“你可以不做的,”朴星化说,“在没有行程的时候,哥从来没有勉强过状态不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