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以来作为主唱大部分时间拿手麦……还有作为ateez之前,经历过的无数个设备稀烂的线下演出场景,为了追求更好的演出效果,许鸣鹤就慢慢地点亮了手麦唱跳技能。
郑友荣:“有经验?”
许鸣鹤满脸黑线:“你就不能纯洁点吗?至少在外面,万一有镜头或者麦没有关怎么办。”
如果他们还带着耳麦,许鸣鹤会严厉些,不过因为后面录制主打歌要换衣服,大家的耳麦都已经摘下来了,旁边又没有女性的工作人员,许鸣鹤也没有什么教育人的心思。
在让人闹心和给人添麻烦中间把握好度,进化成了游走在哥哥底线边缘的高端熊孩子的郑友荣:“纯洁一点?”
许鸣鹤:我有点怕你的反问……
没等他身体有动作,郑友荣已经扑了上来,照着许鸣鹤的脸颊来了一下。
许鸣鹤无奈地叹了口气:“弘中,看看我的脸上有没有痕迹?”
倒不是说讨厌,多年idol当下来他卖腐可以说是得心应手,就是……不抗拒身体接触是好事,但用这种方法来表示亲近是不是有点偷懒,我记得我说过的啊。
原本背对着他们看手机里的消息的金弘中转过身,却没有回答许鸣鹤的提问。
“晓珍哥?”
《mixnine》小伙伴碰头本是好事,如果不是刚刚亲眼目睹许鸣鹤被弟弟嘬了一口的画面就更好了。
在金晓珍的眼中,许鸣鹤先是懊恼又无力地给了郑友荣一记眼刀,然后在成员们互相打招呼的时候,礼貌地鞠了个躬。面带微笑,安静地站在金弘中身后一步的地方。
打完招呼,金弘中开始给在场唯一没有去过《mixnine》,对onf成员们的脸也不那么熟的许鸣鹤做介绍:“晓珍哥,昌润哥,宰营哥……除了裕斗xi,都可以喊哥。”onf这个组合出道年龄偏大,除了忙内水口裕斗,其他成员都是94、95年生。
名字许鸣鹤肯定是记过的,只是idol每次宣传期都换造型换服装,如果不是那么有名又不是那么熟悉的话,还真不好把脸和名字对上号。
许鸣鹤一一问候,然后轻轻地推了金弘中一把:“好了,放心地去吧。”
staff带着打歌服出现,换衣服的地方也空出来了,ateez要换装去做主打的事前录制。
许鸣鹤除外。
“碰面的时间点不太巧,”为求稳妥不参与高频率,高强度的编舞,因此缺席了《kingdom》和此次回归主打的舞台的许鸣鹤开始社交,“刚刚是两首歌事前录制的间隙。”
onf成员们的视线却落在了许鸣鹤的脸上:这种“不巧”啊,我还以为你说的是刚被队友亲了一口的事呢。
许鸣鹤显然也注意到了onf成员们的注意力不太对,笑容里面已经有种破罐破摔的感觉了。“我脸上没什么东西吧?”他深呼吸,“弘中到最后都没告诉我。”
“没有,”金晓珍好心地给了答复,“被拍到了也不会有人相信你在放送局约会的。”
“不是一直有那样的说法吗,放送局的走廊是约会圣地,哦,不好意思,我忘记这里就是放送局的走廊。”
大家一同笑了,笑过之后金晓珍说:“现在staff还很忙,我们换个地方吧。”
疫情期间打歌节目没有观众,出演者也大幅减少,放送局的后台比起以往已经空荡了很多,不过出于对社交距离的尊重,他们还是换了个地方待机——聊天——远观ateez的事前录制。
许鸣鹤还抽空迅速地换上了私服,并不特别,就像会注意外貌管理和服装搭配的普通大学生一样,但仪态显然比普通人要好,挺拔端正,步履不疾不徐,与人社交的时候,则是一种并不油滑的礼貌。
金晓珍不知道是不是他因为许鸣鹤在台上的表现而先入为主,对他台下的一切也有了好的印象,但是在见过许鸣鹤在台上做到的一切后,再看他台下的样子,对组合成员间的融洽亲密,与生人相处时的友善幽默,镜头后同样优秀的自我管理,清爽干净的外形,和身上那吸进去有清冽感,回味却温厚平和的木质香气,对那些虽不如台上表现出来的亮眼,但同样值得称道的一切都加上一层滤镜,似乎也不奇怪?
在没什么事发生的时候,他们愉快地闲聊了一会儿,再后来ateez的事前录制开始,他们就一起看《I‘m the one》的事前录制。
许鸣鹤远远地凝望着他的队友们,嘴角挂着微笑,眼神明亮,里面有光华闪烁。
一首歌的表演完成,ateez的唱跳没有大问题,但动线与运镜的配合出了差错,因此需要再录一遍。
正常情况,许鸣鹤站得仍然笔直,肩颈却明显地放松了,回过头继续与onf的成员们聊天:“我的腿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你们也看到了,天天跳几遍这个强度的舞,是有风险复发的。回归期大家都看直拍,在力度上也不能划水。”
“没必要冒这个险。”远观许鸣鹤的舞台时心情再复杂微妙,也没有到会影响此刻社交的地步,金晓珍自然地接话道。
“后面我会有很多次,像现在这样看着他们,”许鸣鹤说,“只有一点不太好。”
沈宰营:“是什么?”
许鸣鹤私下礼貌归礼貌,却不算“装”,属于一种与idol模式不同的魅力。所以——你不会说什么“很遗憾不能和成员们在台上一起表演”之类的话吧?
“对我的颈椎不太好。”
刚才一直微微仰头看舞台的许鸣鹤,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颈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