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理不好的唯粉只是少部分,大部分人还是如同许鸣鹤期待的那样,走完了“被KQ不走寻常路的操作吸引——去听许鸣鹤的歌,看ateez的团综和舞台——发现这群人都干得不错”的流程。
单个成员火起来以后带动团体起飞不是没有先例,大体上遵循的就是某个成员因为与idol业务能力相关的某种因素火起来,频繁带团,团体的已有作品和其他成员的实力都不错,然后这名成员得到的热度和爱意就有较高的比例转移并固定在他所在的团队,这样的惯例。后面的条件ateez是符合的,要有BUG一样破局的成员难度却还要更高些,用夸张的语气描述是开挂、事实上也确实开了挂的许鸣鹤,也是几经尝试才有如今的热度的。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没有许鸣鹤,ateez作为KQ推出的第一个男团,出道一年就拿了一位开了巡演,疫情期间仍然能够盈利,成绩也绝不能说是不好。许鸣鹤所起的作用,更多是锦上添花。
“太谦虚会变得无趣的,哥,”朴星化捂着脑袋,说,“rap是你说的,歌是你写的,你去《show me the money》叫抓住机会,我去的话,会是黑历史。”
“同样的道理,你们不是在出道前就跳得很好,停车场的舞蹈视频不会火,《say my name》如果不是一首好歌、《HALA HALA》的编舞不是本来就亮眼,我们运气再好也不会有海外的人气,而现在,不是你们的实力很强,我再引流也没有用。”许鸣鹤虽然有颜粉,多数人享受的还是追实力开挂型idol的快乐,别看现在有很多“素人出道的是许鸣鹤为什么他的队友更难看”的破防声音,要是她们发现许鸣鹤的队友是一排花瓶,破防的人更多。
朴星化欣慰地笑了:“哥创造了机会,我们要努力抓住啊。”
“但是不要到下台都看不见路的程度,太冒险了,头声掌握得不熟练的话……”
“不是,”朴星化换了个姿势,把自己的脑袋贴在前排座椅的靠背上,“不是,头声上高音我已经熟悉了,只是第一次唱live,练得次数多了点。”
然后就被自己的高音震了个头晕眼花。
“要不要闻点东西?”许鸣鹤说。
“哥喷点香水吧,冲一下车里的味道。”许鸣鹤继声音的操纵师之后,在嗅觉方面也有了很深的研究和造诣,这个印象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每个队友心中。
至于一个人会不会在音乐上天赋异禀之余,在调弄香味上也有独到之处,说不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而且后者说不定结合了许鸣鹤很靠谱这件事带来的心理作用。
很靠谱的许鸣鹤喷香水,放信息素,主要不是为了治朴星化的头晕,是为了避免在这个当口有人身体或者嗓子出问题。放着信息素,他在回宿舍的上见缝插针地与大家沟通:“下次回归里收录的我的自作曲,我模仿大家的声音做了demo,趁这段时间讲一下,有意见及时说。”
以前都是团体活动,可以在选歌的时候就把歌曲要怎么改怎么唱定下来,这半年许鸣鹤个人日程太多,流程上难免有了些变化。
主打歌是Eden操刀,节奏很强烈的舞曲《I‘m the one》,韩文名“焰火游戏”,旋律性还在,但不像之前的《answer》《inception》那样向韩国人的口味靠拢。因为之前靠拢的结果差强人意,2021年伴随着疫苗的使用,病毒毒性的下降,以及经济的压力,因为疫情停滞的活动开始逐渐恢复,演出市场也出现了复苏的征兆,在这个时候,要讨好一下贡献了ateez绝大多数收入的欧美粉丝们。
收录曲主要由许鸣鹤负责,《if I fail》的成功之后,他继续进行他关于“ateez特色抒情曲”的尝试。歌曲质量不错的全开麦唱跳live是他们的主要吸粉点,不过edenary做不到每首舞曲都是超高质量,与其让ateez的专辑由好听的舞曲和一般的舞曲组成,不如把后者换成有特色的站桩抒情,扩大吸引的粉丝群体。另外也有一个很现实的作用:打歌或者拼盘演唱会高强度唱跳半个小时,以他们的体力还能撑住,可是开演唱会少说两小时起步,要是每个舞台都高强度,ateez就只能在累死和演唱会中间穿插大量VCR、谈话、粉丝互动之间二选一了,又或者,唱跳舞台中间穿插一些或好听、或有特色、或能兼顾特色的——站桩曲。
早期许鸣鹤朝这个方向努力,出品的是《新世界》那样的合唱曲,可惜现在疫情,全场大合唱不适合作为卖点了。
说回站桩曲,许鸣鹤准备了三首。
《hellfire》,地狱之火,带点诡异的赛博朋克味道的流行摇滚风格歌曲。现场只配一些简单的舞蹈动作,以奇诡的氛围和金属感唱腔作为亮点。ateez的世界观里面有反乌托邦主题的未来世界,可以容纳“烧毁这片山谷,穿过死亡尽头的街道,将无法实现的誓言付之一炬”的歌词。
——像《vampire》中“I need blood”这种一听就是吸血鬼世界观的,无论如何也塞不进ateez的概念里。
《that is life》, 和《if I fail》相似、可以说是同系列的作品。从伴奏到歌词都是宏大史诗氛围,有特色的低音,站桩曲。高音倒做了一些改动以避免太同质化,反正许鸣鹤与崔钟浩能消化的风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