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设可以用呢?这是要在活动期渐渐摸索的。
举个例子,在出道综艺里许鸣鹤尝试“虽然稳重还有点矜持,对成员们的撒娇、或者说请求没有抵抗能力”的人设,当然,配合他的主要还是金弘中。等这一段播出以后,许鸣鹤看反响,除了磕到之类以外,还有个很有意思的评论,说许鸣鹤是隐藏的讨好型人格,会从满足别人的期待中获得快乐。
勤于学习的许鸣鹤:这样不错。专业能力过硬,性格上有些无伤大雅的小缺陷,想有别于其他idol的话就要这样搞人设。
从粉丝的评论中得到灵感后,许鸣鹤再基于自己此前表现出来的、还不是很丰满的形象做了完善。
学习能力很强,对音乐也一直很有兴趣,但因为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短暂地喜欢某种事物,热情不能长期维持,所以对音乐也没有坚持下去的信心,上了大学才试着正式地做一做。心里还是很向往能够长久地集中于某件事物的,所以最后能被成员们说动成为idol。内在驱动力不足,享受被亲近的人所期待,再满足这种期待这种被“推着走”的过程。
还行。内在驱动力其实非常足的许鸣鹤想。
做好了计划的许鸣鹤并没有急于展现。KQ是小公司,但由于领导层长袖善舞,前身seven seasons在运营block b时扣扣索索攒了不少(许鸣鹤曾经在block b做任务时还做过一回“受害者”),资金还算充裕。这种公司的特点是出道时能安排不少活,也必须这么安排,因为他们玩不了大公司那种新人时期还搞一小半空白期的饥饿营销,拖不起。
出道曲的宣传期结束后,下一次回归就提上日程了。
《treasure》系列的第二部,双主打《HALA HALA》和《say my name》,Z世界的ateez受到A世界的感召,觉醒自我意识的主题。
“主要宣传哪首?”
“《say my name》”,队内定位是舞担的郑友荣说,“公司找美国千禧年舞室的编舞家编的舞。”
“墙壁是红色的那个?”许鸣鹤的设定是舞蹈上还算有天赋,但对于舞蹈界的那些事了解并不深入,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嘛,知道的不多才正常。
“anze哥知道吗?”
许鸣鹤摇头:“他编的舞?”
“弘中哥说明天集体练习,排动线,今天我和友荣要把哥教会。”
崔伞说着,在许鸣鹤面前做了一遍编舞的核心部分:“舞蹈的总编辑是anze,这一段killing part是Josh Smith编的,叫驾驶舞。”
郑友荣放慢,又跳了遍分解版:“像不像单手骑车?”
“像贵妇遛狗。”
“哥是在说自己吗?”郑友荣调侃道。
留着长发的许鸣鹤:……“站我前面。”
“怎么了?”郑友荣依言挪了位置。
许鸣鹤重复了一遍舞蹈动作:“是这样跳的吗?”
还没等郑友荣回答,崔伞先忍不住笑了:“友荣,你这个位置,就像是‘狗’。”
被遛的郑友荣:……
许鸣鹤扭过头笑。
玩闹归玩闹,两名舞担还是完成了任务,把许鸣鹤留在练习室里,直到学会《say my name》的所有编舞动作为止,才又开始闲聊。
“这次哥没有参与?”这次的专辑里面,许鸣鹤没有在任何一首歌曲上署名。
“leez哥他们也做得很好的,我反而不太擅长这种风格,”许鸣鹤摘下汗水打湿的发带,重新扎了一遍头发,“我只起到了一个作用。”
郑友荣&崔伞:“什么?”
“写歌的时候,不用考虑‘这样写能不能唱’。”一个怎么写都能把旋律唱出来的主唱,可以大大地扩展制作人的写歌自由度。
而一个早早就开始布局的声乐老师,可以收获一群在经历了出道时那一波打歌锻炼后就敢上台开全麦的队友。
像丁润浩、姜吕尚这样声乐方面学习能力一般的,如果靠自己摸索,这个时候上台应该是把戴麦但是调小或者关掉干脆放垫音,现在他们完全可以开麦把垫音放得小声点,part不多又不是高难度唱段,大声一点就是全开麦效果了。至于其他人,只要没病没伤,哪怕宣传期每天半夜在打歌节目录个三四次,水平高的唱难的part,低的唱简单点的part,每次都开麦唱live却是没问题的。
在新人中间,这是相当好的水准了。
“不管麦开多大,有没有垫音,只要嗓子不坏,就开口唱,”正式part不是最多但出道以来一直在用人工垫音“保驾护航”的许鸣鹤,提这样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live是越唱越好的。”
对于这点,成员们也很赞同,不过他们有个疑惑:“哥出道前很少唱live吧,怎么也唱得这么好?”
素人时期的许鸣鹤除了客串声乐老师,更多时候是在制作时当导唱,标准的录音室演唱。
许鸣鹤:“在你们面前唱歌也很锻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