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向他,或者说用盯更合适,秦彻觉得你的眼神夹杂着一丝打量,如果回答的不好,他这个老师就会被抛弃。
“你有以太芯核吗?”
意料之中的问题,秦彻早已有心理准备,但真正面对时还是沉默了。
在你快要不耐烦的前一秒,他说:“有。”
“给我看。”
秦彻莫名很安静,微微卷翘的睫毛末梢,缓慢的扇动。
“我说,给我看。”
秦彻突然捉住你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他的眼睛突然变得很亮,光线在里面破碎着,危险的象征。
“你干什么?”
正当你准备抽手,一些声音传来。
“吃掉……他是你的……”
你看向四周,并没有找到发声的起源,反而头越来越痛,一个个重复的字越来越密集地涌进你的耳道,两侧气压开始变化,像飞机起飞时的耳胀。
你坐起来,捂住脑袋,痛苦的大叫。秦彻没料到你的反应这么大,连忙抱住你的手臂:“勇敢点,正视你的欲望,它是你身体里的一部分,它不会伤害你。”
你听不到他的声音,耳朵里一串串宛如咒语的魔音压得你无法思考,有一些甜美的气味传过来,前调是婚礼上的铃兰,玫瑰,栀子,桃金娘,中调是接吻时的血腥气,后调是每天起床靠在他怀里闻到的滴水苦橙叶。
“吃掉他!”
你抬头,寻到他的嘴唇,饱满的樱桃颜色,恨不得咬上一口。
下一秒,扑倒他,眼里满是渴和饥饿。
“你还好吗?”
他一定是故意的,说话时嘴唇是微张的蚌壳,牙齿是珍珠,粉色的口腔是软嫩的蚌肉,如果你探索进去,一定也会变成珍珠。
秦彻睁大眼睛,瞳孔里是一场小型的雪山崩塌。
你吻住他,非常生硬的亲法,拿嘴唇结结实实地碰一下,然后保持不动。
一点也没有变成珍珠的迹象。
受到刺激的蚌肉要不停地包裹住异物,才能产生珍珠。
你缠住他的上唇,又贴着他的下唇厮磨,毫无章法。秦彻的呼吸声加重,按住你的后背,在你吮过唇珠时,手下移到腰,一提,坐到他腿上。
此时你最恨他乱动,捧着他的脸又要啃下去。
秦彻扣住你的后脑勺,抱住你。不光亲不到嘴,连嘴都看不到了。
你挣扎,他的手指插入你的发根。
他哪里都是好闻的味道,你嗅闻着他的颈侧,鼻尖一点点刮蹭,按耐不住,露出细细的白牙,咬住。
秦彻闷哼一声。
“乖,松开。”
你尝过更好的,自然不留恋替代物,乖乖松嘴,秦彻也松开了按住你后脑勺的手。
你马上想去重温,却定在原地,身上出现了黑红雾气,他在作弊。
“你的欲望是什么?”
你对着猎物说:“吃掉你。”
秦彻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将你的乱发撩到耳后,俯身,唇贴着你的耳廓低声问:“是不是太凶了一点?”
你舔了舔嘴唇,换了个说法:“我要你。”
“Good girl。”
身上的黑红雾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秦彻的体温。
“就知道你忘不掉我。”
急切,生涩的纠缠,你突觉全身暖洋洋,好像快被秦彻吞吃入腹。
但明明你更想吃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