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或者说,像物理伤害和魔法伤害的区别?
“哦......我懂了,这个小龙虾是不是长得特别好看?”
皮皮西人挺直腰板,抱着手臂说道。
“确实,等等,什么小龙虾?”
“那就对了,这不就是一见钟情吗?也不对,不过如果是你的话,也可能更像是色批起意。”
“......?”
星承认(造谣),她确实称得上是天才的后裔,伟大的艺术品,一出生就能跑能发癫智商情商精神状态都领先其他人造人三百艘罗浮仙舟的星核小姐。
但她也确实是一个刚刚一岁的客体。
哎,怎么会有人一生下来就是一个恋爱脑呢,这绝对不可能。
而且,星日后在想起自己人生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丹恒那张大脸之时,都没有那种“噼咔”一下的感觉了。
不管是她再看丹恒的时候,还是丹恒看向她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至于一见钟情嘛,星后来也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她还为此特地去看了匹诺康尼某个票房爆炸的经典爱情电影里,甚至尝试复刻了一下他们“你跳我也跳”的绝美镜头。
然后星发现,她并不是很想和丹恒跳海“殉情”。
因为这个举动,丹恒甚至三天没有和她再说过话,搞得星那段时间郁郁寡欢,甚至快对所谓的“绝美爱情”ptsd了。
而且丹恒是龙,他大概也不想被杜撰成第一条淹死的龙。
以及,丹恒的老家仙舟有句俗语,叫“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就算结婚了还有离婚的一天呢,但丹恒可不会没头没尾地就把她给抛弃了,不论遇到什么困难,丹恒都不会放弃她。
如此看来,爱情这种东西反而不怎么靠谱呢。
所以星觉得,他们的特殊的友谊与羁绊,一定比爱情更加珍贵。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很特殊,或许我日后的生活会有很多的不由己,在空间站的时候我还很迷茫。”
“我一直在想,或许是因为骨子里对星海的向往,或许是想要证明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或许......是那一天,我看到站在列车门口的丹恒,他跟我说......”
“他说,不管我来自什么地方,有怎样的过去,亦或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创造出来,我都可以自己选择自己的路,就像那时候一样,登上列车,或者是留在空间站。”
“他也说,无论我会不会登上列车,都与他无关。”
星想起了与丹恒在空间站短暂同行的时光,想起他带着自己不明的过去却愿意保护同伴的模样,想起他作为一个陌生人毫无偏见地珍视自己的生命。
她不希望自己的人生像是被随意划走突然黑屏的游戏,就像她不太舍得和眼前这个人就此告别。
“那时候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比起庸庸碌碌地在空间站待一辈子,我更想去接近他,我不想放弃他。
“我想与他有关。”
“我想......和他永远在一起旅行。”
接近他,就是是接近自己心中某种被点燃的理想,接近一种“真切的渴望”。
嗯......或许这个愿望有点太难实现了,但那时的星也没有管很多,有一天算一天嘛。
这个或许改变了星一生的决定,它的起始,确实符合皮皮西女孩“温柔情感小故事”的要求,也确实有点“噼咔”的感觉。
“可是......如果真的是个丑八怪要给你做人工呼吸,我觉得你一定会大喊性|骚|扰的。”
“诶,事先说明,我没有外貌歧视的意思,但是小说里都这样,丑的人到最后大概就只有感激,而帅哥才会被人惦记着以身相许。”
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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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另外一边,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皮皮西人没有付出一分星琼却偷听完了全程。
“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噼咔一下?”
“没听清。”
话是这么说,但他们可是深谙虚构史学家之道的,被称作“万物起源”的皮皮西人。
“但我知道,是那边那个巨大的女人爱上了一个非人物种。”
“天啊,怎么又来一个,要我说物种不同就别谈恋爱,你是不知道,上次有个来这里旅游的狐人爱上了个短生种,因为那短生种活了三四十年嗝屁了,最后那恋爱脑狐狸没日没夜的要在筑梦边境寻短见。”
“梦里能死人?她最好真的是来匹诺康尼旅游的,不过这位更离谱,她爱上的甚至不是活物。”
“......什么?”
“好像是......冷面小笼包?”
“是仙舟特色美食吗?那听上去还挺好吃的。”
“嗯......也可能是冷面小龙虾。”
“嘶......好像更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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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皮皮西人还在激烈地讨论,这边的星如愿结清了自己的最后六十星琼,就看见迎面走来的三月七开心地朝自己挥了挥手。
三月七:“你在和她聊什么呢?”
星:“小龙虾。”
三月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