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成醉三两下就被沧羲逮捕回来。
成醉老实不跑,至少从表面上来看是这样的。
随后,得到命令的王宫护卫押走了仲允。
仲允毫无被抓的概念,始终笑嘻嘻的,临走前还像正常告别一样同成醉说再见。
“下次见,你说的话我可都记得哦。”
成醉迅速撇清关系。
“我没有说过什么话。”
沧羲看着成醉,不知有没有相信。
“你为什么要放她进来?”沧羲淡淡开口。
听语气,不像是质问。
可眼神,又是十足十的拷问。
成醉猜测沧羲在意此事是因为仲允闯入这里,显得王宫护卫垃圾,还是沧羲在担心她。
“她敲窗了呀。”成醉回答。
很傻瓜的理由。
沧羲心想。
“仲允对你说了什么?”
“她就说我为什么不去基地,我说你不让我出门,还不肯让我去上学。”成醉一句话又扯到曾经无疾而终的话题上面。
她坐在室内的沙发上,沧羲没有就坐,站在成醉正前方。
沧羲似乎喜欢俯视,成醉抬头觉得累,索性靠着沙发背,让自己轻松。
“仲允是个疯子,你该知道。”
“我在网上看到过许多关于仲允的评论,方才我和她只聊了几句,她确实是疯子,不过——”
成醉话锋一转,“我认为她更想别人把她当作疯子。”
仲允喜欢看人的表情,喜欢别人发现她是个变态、疯子时的表情。
只是短短相处了一会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沧羲该说成醉聪明还是不聪明。
“我认为你更喜欢别人把你当作一个不聪明的人。”
成醉没想到沧羲会突然说到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藏拙。”
成醉忍不住笑了起来。
“藏拙是聪明人才会做的事情。”成醉觉得这话很有意思,她按了按太阳穴,“其实傻瓜和疯子是很像的,因为这种人做什么人们都会认为是正常的。”
如果一个傻子做出不同寻常的事,人们不会感到意外。
但一个正常的人做出反逻辑的事时,人们会说这人真蠢。
“离仲允远点。”
“我想靠近也靠近不了。”成醉摊手。
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我们一起吃晚餐吧。”
又是共同用餐。
“你不喜欢最近的饮食?”
“不是,就是想多一个人吃饭,我一人整天闷在这很无聊的。”
沧羲对成醉的话向来半信半疑。
“你中午找我时,想对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