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歌拦住宫女,漂亮的脸蛋上扬着甜甜地笑容:“姐姐,你是在凤虚宫当差?”
宫女警惕的看着她:“是,你有什么事?”
“我是大公主的贴身侍女,今日公主着急进宫,来不及向皇后娘娘请安,便拖我来向皇后娘娘带几句话,可惜我找不到路,不知姐姐可否带我前去?”
那宫女一时犹豫了起来,她既担心褚清歌是旁的宫里派来害皇后的,又担心褚清歌真是大公主叫来传话的,带与不带,都有危险。
褚清歌看透她的心思,道:“姐姐若是不嫌麻烦,可以先去向娘娘禀报,若娘娘应允,你再来接我也不迟。”
宫女觉得此法可行,便叫她原地等待,自己去去就回。
与此同时,李婉若在外殿已经坐了有一会了,直到里面传来走路声时,她才起身。
皇帝今日招了大臣前来商讨政事,她一个公主便只能坐在外殿候着,直到里面议事结束。
永泰侯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她瞧见李婉若,亲切地迎了上来。
“公主,我们可是许久未见,听闻上次小儿生辰宴上闹了些不愉快,还望公主莫要往心里去啊。”
李婉若嫣然一笑,道:“侯爷说的哪里话,一些小事罢了。”
永泰侯笑了两声:“那便好,本侯那不争气的儿子因为那件事可是愁了几夜没睡,这不,他竟让本侯拉下这张老脸,来邀请公主参加马球会。”
“马球会啊...”
见李婉若犹豫,永泰侯又道:“唉,本侯早便说了那种无趣的聚会,公主这般高贵又怎会...”
还未等侯爷说完,李婉若赶忙说道:“侯爷言重了,本宫平日也的确无趣的紧,打打马球倒也是个不错的活动,本宫自是会参加。”
“那本侯回去便和那混账小子说一声,省的他夜夜惦记着,既然如此,本侯便先回去了。”
永泰侯走后,李婉若也没有多逗留,直接进了内殿。
皇帝有些疲惫的抬起眸子,见来人是她的宝贝女儿后,眼底的疲惫一扫而过:“若儿,来,到父皇身侧来坐。”
孙安闻言,招手示意一旁的小太监,小太监会了意,利索的搬了把椅子来。
李婉若并未坐下,而是拿起一旁的墨条,熟练地为皇帝研磨:“父皇怎地这般疲惫,身子可还舒爽?”
皇帝无奈地笑了笑,颇有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近来总有胸闷气短的感觉。”
李婉若听后,放下墨条:“父皇把手递来。”
皇帝一边伸出手,一边道:“朕已找过太医,药也吃了,若儿便放心吧。”
李婉若应和了句,转而认真感受着脉象,半晌,她道:“父皇这是肝气郁结,但目前看来并不严重,调理过便好。”
皇帝笑着收回手:“这回便放心了?”
李婉若笑眼盈盈道:“放心了。”
皇帝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这若放在普通人家,定是温馨的画面,只可惜这是帝王家,温情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丝疏离。
“父皇,若儿有一事想和父皇禀报。”
“哦?是何事?”
李婉若将大理寺乃至命案的事情如实汇报了出来,皇帝听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
他一拳砸在沉木桌上,手臂微微颤抖。
李婉若上前为他顺了气,忙道:“父皇莫要动怒。”
皇帝缓和了片刻,脸色稍微好了些:“这事朕必然会给百姓们一个交代的。”
“父皇圣明。”